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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

陆北沉已经下了飞机,站在出站口眼巴巴地看着人来人往。

费野已经不耐烦了。

“她肯定不会来了,我们自己走吧。”

“不,她会来的,你先走吧,我等着。”陆北沉执拗地说。

“你现在可真是身残志坚啊,装深情人设上瘾是吧?”费野没好气地说。

“单身狗,你不懂。”

费野直接走了,不受这个气。

陆北沉靠在柱子上,他现在站不直,后背还是疼,那一棍,不夸张地说夺走了他五年的寿命,让本就不长的寿命雪上加霜。

他百无聊赖地盯着自己的鞋尖,眼睛里灰灰蒙蒙。

再抬头时,眼睛里的灰蒙瞬间消失了,一下子就被点亮了。

夏汐颜来了。

“阿颜。”他叫了一声。

夏汐颜觉得一定是自己脑子不正常,她居然听出了“很乖”的感觉。

“走吧。”

“你怎么来晚了?”他问。

“你在怪我来晚了?”

“没有,我就是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就是不想来。”

跟在后面的贺庭,听着他们俩的对话,对自家总裁无比的心疼。

爷,一定要这么卑微吗?

到了停车的地方,陆北沉让贺庭开车,自己和夏汐颜坐在后座。

夏汐颜想坐副驾驶座。

“你别坐,你跟我坐后面。”他去拉她的胳膊,她往前走便扯动了他背部的肌肉,“嘶。”他叫了一声后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