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陶躲在他的臂弯里,被他抱得很紧。
他似乎真的,很馋一个拥抱。
“我帮不了你什么,也给不了你什么意见。我只是想听你说说你的情况。大过年的玩离家出走吗,有意思吗,真没创意。”
“不是你想的那样,家里最近一波一波的人去,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学习,我跟家里好好说过的,他们同意我才出来的。”
“怎么跟我想的剧本不一样,你不是为了不让他们离婚在抗争吗,他们要是离婚你就永远不回家那种。”
“你想象力还真丰富,而且你也太不了解我了,我怎么会做那么叛逆的事情。”
“你还不够叛逆吗,小姨说你不接电话,很担心你。”
陈之陶撅起嘴巴似是在怪罪他。
“她劝我换个环境,我知道是我妈的意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说过不用担心我的,她们总是大惊小怪,你等我打个电话。”
沈加焉去了洗手间讲了一阵电话,再出来时,陈之陶已经裹了衣服坐在飘窗上了。
她侧头靠着抱枕,身T缩成一团,窗外不停绽放的烟花,在她的脸颊上闪烁不停。
沈加焉拿了毯子又盖在她身上,与她对面而坐,讲起家里最近发生的事,什么GU权纠纷,资产变动,他讲得毫无保留,陈之陶听得晕晕乎乎。
沈加焉,好像b她认知里的成熟了很多,考虑的事情也远b她想象的多。
她望着他的脸,陷入了沉默。
沈加焉动了动她的下巴,“我这次真的不是在你面前装可怜,我家里人对我很好,我那个老子要是再婚,我还又多了个后妈对我好,不过,年龄别b我小就行了。”
沈加焉说着说着就笑了,陈之陶也跟着笑,
陈之陶顺手拿起了窗边的烟盒递到他眼前,装着老烟枪的样子,“来根儿吗盐哥,给你点上。”
沈加焉笑得更加放肆,陈之陶依旧跟着笑。
“我才不会傻到同情你这种纨绔子弟,我可怜可怜我自己还差不多,明明已经很努力了,还是排在你后面,原来某人背地里偷着学习,哼。”她点了点桌子上的试卷,被一阵不可抑制的难过包围了。
就像沈加焉说的,她浑身上下就嘴y。她在讽刺沈加焉太会装,太会演戏博同情,可每次都让她控制不住地心软,每次都一样。
她好像从没走出过他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