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见过家人,心情明朗许多,恪桓也宽心不少,带她散步消食,闲话时问出心中疑虑:“纾纾,我知道你三哥一向疼Ai你,可你觉不觉得他看你眼神有些不对劲?”
“眼神?”
“对,深情似海,不太像在看妹妹。”
龚纾愣了一下,“噗哧”一声,驻足伏在皇帝怀中笑个不停。
昭仁帝被她笑得着恼,捧住小脑袋yb她抬起头,看到她眼角飙泪更是气愤。
“有什么好笑的,我又没说错。”
“没有没有,我明白舅舅的意思,不过哈哈哈……我哥他……哈哈哈哈他这人就是这样的啊。”
龚纾掩口深x1几口气,好不容易缓住自己,“我跟你说,我哥他看路上一条狗都是这个眼神,情深似海哈哈哈……不信你下次留意看。”
宝贝老婆根本不当回事,皇帝也不好穷追不舍瞎吃人家亲哥的醋,把龚纾送回g0ng后去了乾清g0ng,立时有太监来报说刚离开又折返的龚忱求见。
昭仁帝正好也想见识一下大舅子“看狗深情似海”的眼神,立刻宣他入内,却听他跪伏于前,言辞郑重地向他讨要别的差事。
“臣一介庸儒,蒙圣上眷Ai,恩赐翰林编撰之职,本当竭诚驽殆,砥砺勤勉,然窃仰陛下天纵圣神,JiNg勤庶政,高山仰止,见德思齐,心驰神往。忱斗胆伏乞陛下,求迁行人司,近身恭奉君上,日谒天颜,拱立而侍,仰祈圣训以开愚,稍尽犬马之愚衷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