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府的金枝玉叶,没人亲过她的嘴,家里嬷嬷教过她,要脱衣服,要柔顺,要忍下疼,没说人家舌头伸进来要不要T1aN他,要不要吮他。她不知所措的时候,自己的舌头倒让人g了去,含嘴里x1到发麻。
他中途放开,她浑浑噩噩,脸憋得通红,攥紧了他衣角,拼命呼x1。
“没亲过?我也没有,不过我小时候偷瞧过我爹娘,他们两可以搂在一起亲一盏茶,啃得嘴唇像涂了猪血。”
天呐,还有这种事!曲鹞睁大眼睛,听到最后终于笑出了声,龚忱静静看着她。
“你终于笑了。”
他突然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到床边放了上去。
“说是nV儿家第一次会疼,我尽量小心些,你不舒服就告诉我,别忍着。”
她还来不及羞臊,就被他脱光了衣裳,赤身0T的,躺在才见面的男人面前,又怕又慌,全身僵y,连眼睛都不会眨了。
而他衣衫整齐,跨坐她腿上,视线从她JiNg致的锁骨逐渐下移,挺翘shUANfeN,绯粉茱萸,窈窕细腰,小巧肚脐,再往下……
他收回视线笑问:“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
“龚忱。”
“嗯,不过在家里只有我娘要揍我的时候才这么叫我。我表字明赫,鹞鹞以后可以叫我的字。”
“明明在下,赫赫在上。天难忱斯,不易维王。”
“不错,久闻曲部堂学富五车,家中汗牛充栋,看来名不虚传。只是有些事,书里教不了,b如……”
他把手放到她肚子上,令她才刚放松下来的身T再一次绷紧,rUjiaNg轻颤,但他不再看她的脸,眼睛盯着手下t0ngT,缓缓抚0,丈量纤腰,摩挲腋下两肋,握住绵软rUfanG捏了捏,指腹轻点rUjiaNg。
喜烛还点着,融化的红蜡不断滴落遮住了描金龙凤,他不熄灯,不拉床帐,不顾nV儿羞耻,头一夜就要细细观赏,0遍她每一寸肌肤,连脖颈双肩也不放过,最后把手按上她的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