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订婚仪式的欢乐气氛达到了顶点,刘峰他们都喝得醉醺醺的。甚至有人胡闹地舞动着腰肢算了跳舞。
陈仁宇在姜家的几个年轻人的不断劝酒。
“陈先生,我要多谢你的订婚仪式。我这个在族内向来被鄙视的也能被叫来陪客人。”
“对呀,能参加清兰小姐的订婚仪式,还来陪酒,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
这几个年轻人已有几分醉意,开始吐露肺腑之言。
姜清兰脸色一沉,厉声道:“你们乱说什么?”
有个年轻人吓得顿时酒醒了,连连道歉,从口袋里取出纸巾擦嘴,不小心带出一块玉牌。
陈仁宇捡起来,刚要递还给他,发现玉牌和戒指像是同一种材质,心生好奇,“你怎么戴和服务生一样的玉牌?不怕自降身份?”
“还有什么身份?同是姜家的,别人都不戴,偏偏只有我们几个给你陪酒的戴。”一个还醉着的年轻人愤愤不平地说。
陈仁宇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阴谋的雏形,扫看周围,见姜家的人几乎走完了,在场的只有服务生和己方的人。
仍然是己方每个身后都站着一个服务生。服务生们什么都不干,面色肃穆,像是在完成一件很神圣的事。
陈仁宇再看自己的处境,同桌的只有姜清兰和九个陪酒的。
这情形,大概连傻子都觉察出很不对劲儿。
像是在印证陈仁宇的猜想,他瞅见每个服务生胸前的玉牌闪烁着红光,感觉到戴着戒指的地方微微发烫,低头一看,戒指也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咦,我的戒指怎么会发光?真是罕见啊。”姜清兰伸手过来让陈仁宇看。
陈仁宇长叹:姜怒潮还挺舍得,连女儿和祖上老宅都不要了。
轰轰轰……
占地两百多平米的姜家老宅在一息之间被夷为平地。
两丈余深的大坑上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如雪花纷飞的粉尘。
两天后,姜怒潮面容哀伤地面对记者们,“我以悲痛的心情向你们宣布一个不好的消息。在订婚仪式上,陈先生和小女被海格弹炸死。一起遇难的有他的追随者和姜家的一些成员。”
“姜先生,您真的亲眼所见?陈先生是不会死的。”有个女记者以斥责的语气问。
“千真万确。我们姜家老宅都炸成粉末了。试问,除了海格弹,什么还有这种威力?”姜怒潮说着,眼中已含着泪水。
“姜先生,是否调查出是谁干的?”有个男记者迫切地追问。
“据我们调查,只有陈先生及其追随者才有海格弹。一定是某些人怕陈先生与世家和解,从而没了很多利益,于是连陈先生也没放过。真是丧心病狂的混蛋。”姜怒潮气得拍桌子。
“姜先生,请为陈先生报仇。”一群记者异口同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