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队成员纷纷表示;“当然还是一起过啊。”
大伯母:“对啊,房都建一起了,咱以后就是一家人。”
罗氏也道:“是啊,在南州咱人生地不熟儿的,要是没个自己人,可不得让人欺负死。”
李秀才也道:“从决定把房建成这样,我们就没想过要分开过日子,是吧,张兄、高兄?”
张秀才高童生异口同声道:“是啊。”
沈慕夕听大家表达完自己意思,沉思片刻后道:“既然各位叔伯婶娘都想合着过,那合着过也得有个章程,
不然时间长了,定会有矛盾,所以我想着,不若这样,推选个人出来管理公账公粮,
大家每月以人头交生活费,生活费包含饭食和衣物,大人的家用要比孩子的高些,大家觉得可行吗?”
张秀才捋一思忖道:“可行是可行,但要制定家规,大家按照规矩来,还有人头费要怎么交,
还有我们这些读书人,不会耕种,又分了地,可以佃出去吗?”
沈慕夕心算了下道:“我们一共七户人家,每户分了五亩良田,一共三十五亩。
会种地的,就只有刘壮叔家和大安叔家,他们两家能耕种的有八人,八个人种那么多地是在太累了。
一亩地大概能产一百五十多斤粮,三十五亩地大约能产将近六千斤。
咱一共四十三人,出去在家吃饭的我姑母和我哥,长期在家吃饭的一共四十一人,
平均每人一月大概吃十几斤粮食,一月大概要消耗将近六百斤粮,咱手下三十五亩地,
全种粮都不够咱吃一年,还得再买一千多斤粮,才够吃呢,南州米价比鄂州便宜,一百文一斗米,
也就是九文钱一斤,一千多斤要九两多银子。咱要活好,地要耕,护肤品要做,还得做些其他营生,
才能维持咱生计的同时,供家里男丁读书。所以咱家的读书人也得动起来,
大家一起搞钱,才能越活越好。”
沈卿冬闻言第一个站出来,响应号召道:“那是当然,现在可不比以前了,
咱不能再靠着全家拼命,供咱读书了,我明天就跟着大壮哥和大安哥去翻地。”
张秀才像是被鼓励到了,也高声喊道:“我也去,我也不能靠媳妇供我读书。”
沈慕夕却摆摆手道:“咱也不能全靠耕种活呀,我想只种十亩粮,其余二十五亩,十亩种菜,
十亩种些药材,五亩种些花做护肤品用,等房建好再在家里培育些口蘑,这些都能是能卖钱的。”
大家想了想,觉得可行:“成,反正咱每家都有人做那个护啥的,留出地来种花种草药都行,
那玩意儿赚的可不少。”
沈慕夕笑着道:“是啊,既然分地的问题解决了,咱就来说生活费和账目的事儿吧,
大人男子每月交二百文生活费,女子每月一百五十文,孩子六岁以上的每月一百文,
六岁以下的每月七十五文,每年采买两次布料,保证大伙有衣穿,大家看可行吗?
如果可行,大伙就选管钱、管账、采买的人吧!”
大伯母听闻还有新衣,急忙朝沈慕夕摆手:“一月就交这点钱,咋还能买布,阿夕你该不会自己偷偷贴钱吧?”
沈慕夕这才想起来,大伯母还没进过城,所以不知物价。
她忙给大伯母解释:“大伯母,南州布价,一匹布比鄂州便宜一半,所以每月剩下的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