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情绪激动的解释着,突然又看到徐瑶动了,立马大喊:“奴婢真的没有看错,再者说奴婢也不敢撒这慌啊…老爷你快看!”
徐涛随她指处看去,确实在动,一直未笑的他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连带着泪水一起。
徐瑶拼了老命终于睁开眼来,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父亲,看着父亲的白头发竟然一夜之间冒出这么多,着实感到愧疚。
“父亲,我…”还没有说完就被父亲打断,慈祥一笑,说:“先不要忙着说话,等身体完全好了以后,再同父亲讲讲你这几日所做的梦…”父亲就是父亲,还没有开始讲诉就知道徐瑶要说些什么。
“是…”确实…徐瑶现在觉得全是都特别疲倦,即使睡了这么久还是全身酸痛,仿佛针扎似的,不过抬头望望…全是针…原来真的是针扎啊。
还没有等徐瑶缓缓,巧儿又扑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是,哭爹喊娘的,“小姐…呜呜…你终于醒了…奴婢还以为再也看不见小姐了…呜…”这哭的,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徐瑶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巧儿~轻点…”本来身体就跟散架一样,她在一抓更加难受。
徐涛废了好大劲才将巧儿拉开,让她先下去,巧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房间了。
此时此刻闺房内只剩下父亲与太医了,父亲询问着我的病情。
太医脸色沉重的摇摇头说:“唉~令女…”话只说一半,这更加让徐涛担忧,感觉追问是不是没有救治之法了,太医含糊片刻说:“不是…是我该放班了,令女无碍了。”这太医…既然不是徐瑶病情严重就不要随随便便摇头嘛。
父亲也觉得甚是无语,但还是要保持表面友善,送走太医,嘱咐下人几遍,然后就关上房门让徐瑶继续休息。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徐瑶更加睡不着,梦魇中发生的所有事情依然历历在目,并没有随着清醒而消散,甚至更加记忆犹新,仿佛就发生在刚刚。
她想起身,可是一动全身就痛,只能作罢。
果然卧病在床对于徐瑶这种活蹦乱跳的人来说,宛如苦刑,痛如刀绞。
闭上眼养神,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所幸的是怕…她并没有做噩梦,而是一觉睡到第二日。
早晨起来,感觉到身体明显好转,不在像昨日一动全身就痛,目前来说…可以动动手臂了,这已经很好了。
“小姐,起床了吗?奴婢伺候小姐用膳。”巧儿在门口小声翼翼的试探道。
“起了…进来吧!”徐瑶想尝试坐起来,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等着巧儿来帮忙了。
巧儿提着食盒,推开门,缓缓着到徐瑶床前,挪了一张桌子,将饭菜端出来摆好。
轻松就将徐瑶扶起半身,靠在枕头上,取来干净的井水让徐瑶涮了一下口,然后一筷子一筷子的夹入徐瑶口中。
眼看着碗里的米饭见底,装有肉食的盘里干干净净,连肉油都没有了,蔬菜倒是还剩些,不过也是吃的差不多了,徐瑶也胀憨憨的了。
“小姐,下一次还是要少食,你这段时间都必须整日待在床上,不能运动就会积食,长此以来就会生病…”这巧儿几日不见,又变的唠叨许多了,吵的她脑瓜子疼。
“知道了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一个人清净清净。”
这暗示够明显了吧,结果这奴婢非是不听,一个劲的嘱咐半天,徐瑶听的都快睡着了,这不比数学课更治失眠。
看着徐瑶连连打着哈欠,巧儿这才出去。
终于她走远了,脚步声听不清了。
徐瑶又一次闭眼,她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兴奋的睡不着,这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可是她在当记者那段时间梦寐以求的。
因为当记者必须早起然后通宵,而且她是她是八卦记者,起的更早,平均一天下来只能睡三、四个小时。
徐瑶也从刚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接受,再到现在的享受。
“你休息的够久了吧,快抓紧时间,提高效率啊!”系统大大的声音突然响起,徐瑶不情愿的瞥了一下嘴,说:“可是人家的病还没好啊,怕是要个把个月了。”徐瑶这般厚颜无耻之人,系统表示它带过那么多重生者,她是第一人。
“不需要等…我这就破例让你恢复,最迟明晚你必须有所行动!”这是已经下最后通牒了,不得不答应了。
系统离开后,徐瑶确实感觉自己身体各方面都通透了,特别是…它大爷的…这个挨千刀的系统的排毒方式居然是让她腹泻,淦!
“完了,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黑晚来临,本该是一片寂静的夜晚,可徐瑶的闺房时常传来,“扑…扑扑…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