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戴宇斌被逮捕回警察局,还有一脸懵圈的攀岩俱乐部的队员。
根据韩涵所说,她和海关同僚们在海上追踪了一天一夜才追踪出,这家伙,在海上不仅改变航线,还切断了所有的通讯信号,让海关追踪不到游轮的位置,也防止船上的人与陆地上的家人朋友联系,泄露行踪,还有知道真相。
“这把刀,认识吧,是你用来杀董亚彤的凶器,我们技术组同事在上面采集到你的血样,证据确凿,劝你如实招来,别耍花样。”
“你不说没关系,有的是人证能证明它是属于你的。”常队冷笑了一声,又拿着另一个物证袋,里面装的是一把染血的救生刀。
看到那只耳钉,戴宇斌瞳孔圆睁,满脸惊恐,额头布满着冷汗,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却是紧闭着嘴巴不言。
常队说着,拿起装在透明物证袋里的耳钉,上面还沾着鲜血。
常队敲了敲桌子,沉声喝道“警方办案,是靠证据,不是戴律茂认罪,人就真的是他杀的,如现警方已经掌握了实证,证实董亚彤是被你所奸杀,这个耳钉是你的吧?”
咚咚咚!
可是他用命来保护的儿子,却是在听到他为他顶罪时,不仅没有一丝痛苦挣扎,或者感动,而是像濒死之人突然抓住浮木般,冰冷无情地将所有罪责都把推到他这个亲生父亲身上。
闻言,叶梵和常队脸色瞬间阴沉下去,心中真为戴律茂感到寒心,他为了儿子,顶下杀人罪,被同床同枕二十多年的妻子威胁顶下虐杀动物罪,触犯律法。
这些时日,他飘荡在茫茫的大海上,每天都处在惊慌之中,每天晚上都从睡梦中惊醒,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神经就像一根弦绷得紧紧,随时都会绷断。
常队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处于惊恐之中的戴宇斌扑在桌上,激动叫道“对对,人是我爸杀的,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边说还边疯狂地摇头。
“戴律茂涉嫌作伪证,防碍司法公证,并且他供述称,他杀了一名种花籍女子董亚彤,目前正被拘留……”
找不到妈,又开始找爸了,真的是个没断奶的怂蛋。
叶梵和常队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立刻又慌张道“我爸,对,我爸是长茂药业的董事长,我要见我爸。”
“什么意思?我妈怎么了?”戴宇斌脑子并不笨,或许也是早有预料,征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瞳孔紧缩,惊恐出声。
“你妈?只怕你暂时是见不到她了,不过,你只要如实交待自己的犯罪事实,很快就能见到她。”常队虎着脸,一脸严肃道。
真如韩涵所说的,这丫的就是一个怂蛋,还是一个妈宝怂蛋。
“我,我要找我妈,在我妈来之前,我一句话都不会说。”常队和叶梵一坐下,他又是惊地又往后缩,人高马大的青年壮汉,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找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