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霎间他真想捧起她的脸亲亲她,可理智在行动上还是强行抑制了下来。
“那就这样做,反正这只是个人渣。”埃里克摸了摸她发白的脸,手指摸到她的脖颈,解下了那条白丝巾。
昨晚种下的那颗小草莓还印在上面,浅红色的小小一块。
他克制着用拇指在那处摩挲了一下,塞拉眨眨眼,“怎么了?”
“昨晚醉酒,你记得什么吗?”
“嗯,一点零星的片段。”塞拉诚实的说:“但我觉得有点假,那更像是我醉酒后的梦境。”
“什么梦?”埃里克蹲下身撩起她的裙摆,顺着血迹去寻找伤口。
“你带着我跳下窗户去几十米高的橡树顶上看月亮。”
感觉到他的指腹在腿上游移,塞拉瑟缩了一下,娇气的说:“痒。”
手中的触感极好,埃里克也没有那方面旖旎的想法,他将丝巾穿过她的腿间围着伤口绕了两圈。
“我要用你的丝巾简单止个血,伤口有点大。”
塞拉站立不稳的靠着树,伤口压上丝巾,她嘶了一声,想把被他捉过去的腿抽回来。
“疼。”
“别动,这里回去还要一点路,你不能这样一直流血回去。”埃里克掐住她的大腿不让乱动,手里开始打结。
“那你轻点呀。”塞拉委屈道:“你肯定把我的腿都掐红了。”
木头脑袋的埃里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样去掐一个少女的大腿给她止血,画面是多么的涩情和冒犯。
那两条匀称笔直的腿就在面前,他倏的松开掐着她的手,果然发现自己在那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了红色的指印。
塞拉的皮肤就和她的人一样,娇气又脆弱,他早就知道的。
“对不起。”埃里克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不敢再去看那曲线之上,掩藏在裙摆下的光景,红着耳朵帮她匆匆包好伤口站起身,“等会回去再叫医生处理一下。”
塞拉将自己的裙摆整理好,发现后面划开的大口子,小声说:“你帮我把披肩捡过来,我的裙子后面也破了。”
埃里克又去捡起她的格子方巾,他想让她自己把臀部围起来,靠在树干上的少女却先一步扑进他的怀里,抱怨道:“树干磕的我后背也好疼,你帮我吧。”
她只是腿受伤,手还没残,这蓄意勾引埃里克是一点也没觉得不对,只怀揣着担忧细心展开方巾围上她的腰,在侧边打了个结。
看他做完这一切,塞拉还点评了一句,“你像在捆木头,结打的好难看,腿上也是这么给我绑的吗?”
埃里克揽着她的腰低低应了一声,“在裙子下面没人会发现它丑的,腰上的结你可以下次教我你喜欢的。”
塞拉点点头,“好吧。”
这时候,她才猛地想起来,“对了,安娜希呢?她没有跟你回来?”
“我安抚好她的马先一步回来了,这片树丛很好辨认。”埃里克瞥了一眼树丛方向,又看看倒在地上的斑点马,“我得去叫人来帮忙,这匹马说不定还能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