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等着明天原身起来了,让原身清洗。
时姜当做没瞧见,打开壁橱,只见里面的一个碗里,放了两个鸡蛋,还有一旁的碗里放了几个煮熟的番薯。
这估计是明天一早,原身要做给时禄吃的。
不过,现在么,就算时姜自己不吃,也不可能留给时禄吃。
所以,直接把壁橱里的东西丢进自己的百纳袋里。
再在厨房间里四处搜刮了一下,时姜砸吧了一下嘴,只搜到米缸底里的一点米和一袋子的生番薯,其他居然啥也没有。
时姜忍不住啧了一声,然后抬眼朝时禄的房间瞧去。
当初原身的爹出海,村里的出海队可是给了不少的补偿金给原身爷爷奶奶的。
原身爷爷奶奶死后,那些钱,想必全落在了这个好二叔的手里。
所以,时姜很是理直气壮的走进时禄的屋子里,翻找东西。
不过,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时禄,满身的酒气,熏的屋子臭气熏天。
时姜几乎是憋着气,把屋子里能找的地方给翻找了个底朝天,才从一处可以移动的砖头缝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手帕包来。
打开来,里面只有十张大团结,其他大多是块票角票分票裹在一起一堆的钱。
时姜数了数,不过才一百五十八块六毛三分钱。
冷哼了一声,时姜直接把钱丢进自己的百纳袋,这才捂着鼻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出来的时候,就跟那小心翼翼想溜回自己房间的小狗子面对面的碰了个正着。
看着一脸惊慌失措的小狗子,时姜抽了抽嘴角,有种自己做贼被抓个正着的感觉,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