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吴迎春把伤好不容易养好,想要再次去县里卖春饼,却被刘屠夫一口给回绝了。
春饼的摊子,早就被自家老大老二接手了,哪还需要这婆娘一天到晚的往外跑。
虽说老大老二这一天下来,也就二百来文的利润,可也比吴迎春倒贴要好呀!
而且,对他来讲,刘大郎和刘二郎的年纪也不小了,老是跟着吴迎春这个年岁差不多的小娘跑,万一哪天给自己头上戴绿帽子了,可咋整?
想到这,刘屠夫直接瞪着牛眼,对着吴迎春说道。
“你就安心的在家里料理家务就成,出去抛头露面的,像什么样子?”
边说,边还举起拳头,对着吴迎春比划了两下。
只把吴迎春气得差点一口血吐出来,她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想到一个跟时家打擂台的生意,居然就这么快被抢走了。
之前做生意,她还能从刘屠夫的手里分到那么一点钱,现在在家里,怕是一文钱都别想从刘屠夫手里抠出来了!
没了吴迎春来捣乱,刘大郎和刘二郎根本不成气候。
毕竟,现在县里面,除了他们外,又冒出了好几家做春饼的摊子。
这春饼成本低,能赚一文是一文,几家春饼店就开始比谁家饼子便宜,打起擂台来。
不过,这跟时家的摊子可没半点关系。
毕竟,时家的芙蓉酱和珍珠奶茶,却是其他春饼店做不出来的。
即便有做春饼的摊子去杂货铺子去买了芙蓉酱,那得利的还是时家。
所以,他们家的生意没受到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