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是不是在里面呀?咋把门给栓上了?把门开开,我有事找你。”
只是,任凭姜红秀在门外,把口水都说干,手掌都拍红了,屋子里都没有一丝动静。
看着拍红的手掌,姜红秀都有些怀疑人生,是不是她搞错了,屋子里根本就没人呀?
心里憋了一口气,把都快变冷的水端进刘小草和姜富贵的屋子里后,递给刘小草,就对着姜富贵略带着点委屈的说道:“爸,大姐不知道咋的了,居然栓了房门,我喊她半天,她也不给开。”
刘小草原本接了水准备喝,却听见女儿说话嗓子沙哑,顿时把手中的碗往桌子上用力一放。
然后对着姜富贵就开始哭了起来,因为舌头磕碰到了,说话含糊不清,她索性也不说了,只是在那哭。
刘小草知道,这招对付别人不行,对姜富贵却好使的很。
毕竟,之前姜富贵去给时家做上门女婿,一直私底下觉得自己的男人颜面受损。
在时家那段啊时间,他总没法直起腰板跟时秀芝那女人讲话,声音都不敢重三分。
再加上时秀芝又是个性子刚硬的,根本不会哄男人。
而她只要在姜富贵这个男人面前嘤嘤的哭上几句,再哄上一哄,这男人就恨不得把心肝都捧到她面前来。
要是平时,刘小草这么哭着姜富贵还会觉得心疼会上前去哄。
可现在,他腰上被撞的地方,虽然擦了红花油,可还是隐隐作痛。
这地方可关系着一个男人一辈子幸福的事情,万一有啥,他下半辈子可怎么过?
心情正烦躁着,再听到刘小草的嘤嘤声,顿时用力喝道:“哭啥丧呢?劳资还没死呢!行了,那死丫头不想出来,那就一辈子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