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侯爷府。
秦长青正在品茶,似乎抿一下不过瘾,咕咚一口,把一杯茶喝光。
李焕儿正在嗑瓜子,身边也放着几碟果脯、肉铺。
“相公,丘神绩的死,真的和你没关系?”
秦长青一愣,瞪大了眼睛看着李焕儿,“是程伯伯一刀把人给砍了,和我有啥关系?”
“你不撺掇,卢国公能砍人?”
“……”
秦长青懵了,“我撺掇啥啊?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事儿。要说撺掇,也是你的好弟弟李为善撺掇的。”
放下手里的瓜子,“我还是觉得为善不会这么做的,想杀人讲究一个证据,哪有说砍了就砍了的?”
“我哪知道。”秦长青叹了一口气,“程伯伯也真是的……”
“相公,有一个很不好的消息。”李焕儿拿起一块牛肉干,“丘行恭把账还算在咱们家头上了。”
“……”
秦长青:我特么居然无言以对。
被一个蠢货给盯上了,绝对是麻烦的事情,这货手底下有很多忠诚的武卒,再加上丘行恭本人善食人心,万一这货和自己拼的鱼死网破,还真是一个麻烦。
“我让瘸叔又给我准备了一套软甲,以后出门穿三层。”
秦长青一脸无奈,冤有头债有主,你去百骑司死牢,去干掉老流氓不行吗?欺负我一个小小县侯算什么本事?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秦长青也是被丘行恭气的半死。
换成谁,谁都生气,更何况还是瑕疵必报的秦长青呢?
但眼前还有一件事,要处理。
“外戚里面还有什么人值得信赖的?”秦长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