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案的凶器发现了,无论是不是凶手,都难逃干系。
如果不能拿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秦长青就要借题发挥了。
“长孙大人,要不咱们一去去京兆府走一趟?你放心,本官绝对不会给你用刑,还会还你一个清白!”
长孙无忌愣了一下,讲道理啊,秦长青表现的越是和善他越是心虚。
但略微沉思了一会儿,长孙无忌点点头,“既然在老夫的府上发现了凶器,老夫和你走一趟也是理所应当。这样,我在家里简单交代一下,就去京兆府衙如何?”
“可以,不用去京兆府,在尚书省就可以。我最近也不去雍州了。”
说完,秦长青离开了赵国公府,去了尚书省,找来裴俊、孙附加和周桦骢。
长孙无忌坐在长孙冲的病床前,神色沉重。
“冲儿,是不是你做的?”
几乎从来不抽烟的长孙无忌,点了一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
“不是!”
“那硬驽是军中的制式武器,又如何出现的?”长孙无忌又问。
“父亲,不是孩儿做的。孩儿也不傻,我可以和他有小的冲突,我能明目张胆的带着部曲去和他约架,但我不能暗杀他!”
长孙冲也是有苦说不出,“爹,孩儿是恨不得杀他而后快,但真的派人杀他,咱们家也就完了。孰重孰轻,孩儿分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