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意思是……”
李焕儿微微皱着眉,“还件事和五姓七望有关系,那我在找长孙姨娘帮忙发发拜帖?让那些豪门贵妇也过去看看戏?长安城半数的勋贵,娶得媳妇都是门阀家的女人,恶心恶心她们也好,不让咱们消停过日子,那就谁也别想消停!”
“忍气吞声,也不是咱们家的做事风格!”
秦长青抻了抻胳膊,“龙叔他们的伤怎么样了?”
“龙叔伤的比较重,其余人都是轻伤!”
对于部曲们拼了命护主,李焕儿很感动,“瘸叔还要带着人巡视庄子,我没同意,让他们安心养伤了。李银环从游骑卫抽调了一个排,驻防在秦家庄。”
“咱们家有没有和长孙无忌合伙的买卖?”秦长青琢磨了好一会儿,突然问李焕儿。
“有啊,以前盐、铁生意本来就是长孙无忌家独赢的,朝廷开办了盐铁司衙门之后,一直都是长孙无忌家的门人管理,盐、铁、矿石的生意都是和他们家合作的。”
“停了吧。让毅叔和谢忠疏联系一下,海盐的制作也停了!最近马上运回来一批盐,直接让游骑卫扣押!”
秦长青目露凶光,“招惹我,谁都别想好好过日子!”
于是,几天之后,登莱府运来的一批海盐,被游骑卫扣押了。
秦家庄的制盐作坊虽然没有停工,可就是一粒盐,都不往外面放了。
长孙无忌掌管天下盐行,一下子断货了,当时就慌了。
李世民对这件事不闻不问,三天没有早朝,就在后宫里面,忙活着造孩子,像极了一位昏君。
“疯狗!秦长青就是一只疯狗!”
长孙无忌在家,愤怒无比,一脚踹翻面前的书案,“小清河封地的事情,和咱们家有什么关系?躲还来不及呢,他凭什么断了我的盐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