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远懵逼了,只想过挟持,没想过这些。
“挟持我,是重罪,纵然你不要命了,你一家老小的命也不要了?”郭庆又问。
“末将自幼父母双亡,幼年就在西州军中长大,要说亲人……西州府兵就是我的亲人。”宁远深吸了一口气,“郭将军,还望您能出兵,救救西州!”
“你们呢?家中可有老小?”
郭庆云淡风轻地看向周围的军卒,最终定格在蓝田身上,“蓝田,我记得你全家老幼都在玉门关内居住吧?”
“将军,末将和西州府兵吃住三年,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他们在前面拼命,我不能看着,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挟持你!”
“郭将军,我们几人一家都在生活在西州,城破了,家人还在吗?”
其余人也是一表态,郭庆噗嗤一下就笑了,“行了,把火折子灭了,真弄炸了,一个都别想走出玉门关。
本将军也是带着朝廷的军令驻防,绝对不能出兵。但是你们挟持边关守将,后面跟着三千轻骑,保护守将是没问题的。”
啊?
蓝田、宁远等人一脸懵逼,愣愣的看着郭庆。
“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郭庆对着蓝田的屁股就是一脚,“再不走西州城就真的没救了!”
“谢郭将军!”
于是,出现了十分神奇的一幕。
一千人的队伍,押运着十几辆牛车,木桶上坐着守关大将郭庆,一把刀就放在郭庆的脖子上。
之前还对宁远等人怒吼的亲卫,也一屁股坐在郭庆身边,伸手敲敲蓝田的刀,“放上,戏要演全套的。”
玉门关,城门甬道两侧的城墙上,玉门关守军已经大开弓弩,随时准备将这一千人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