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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士廉满意的走了,可还没出庄子,又回来了。
“你要干啥?还想勒索我烈酒不成?”秦长青脸一黑。
“我还想请教一件事。”高士廉迈步进门,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
秦长青一脸无奈,让人准备了茶水,坐在高士廉对面。
“你知道,我打小也是一个宰辅,我最近有点愁事,和房相、杜相研究了很久,都没研究明白。”
“说到底还是缺钱呗?”
“对,我听别人说,你当初提出来一个建议,是收商税,怎么个收法比较稳妥?”
“国库空虚,是因为收入小,收税不是让你们去加收农税,如果在加收农税,不造反才算怪。”
秦长青笑了笑,“难得你还关心点民生问题,那我就说道说道,我也不知道对还是错,你们当宰辅的都心黑,你们的路子比我野多了。”
“税收,大唐是以农税为主,可问题是,农税又能收多点儿钱呢?如果农税一变肯定天下大乱。归根结底,要收的,还是商税。如果商税流行之后,没准还能免了农税也说不定。”
免农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