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素依并不是什么大气运之人，身上也没有多少特殊的地方。

当然，探查一个普通人的命运，这对顾长歌来说，也不困难，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只是，这种没必要，对他也没什么好处的事情，在顾长歌看来，并不像是他会做出的事情。

“罢了。”

看着白衣少女那满是祈求和怯怯的目光，顾长歌略微摇了摇头，然后动念看了眼她的过去和未来。

不过很快，顾长歌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面上的表情，变得有些略微的诧异。

这世间已经很少有存在，可以令他生出这般情绪波动。

可眼前在这个白衣少女的未来时间线上，他却看到了一些和他之间，意想不到的纠缠。

“竟然会是由凡蜕仙的逆天改命位格，她又是何人转世？

或者是何人所留的～手笔？”

思忖片刻，顾长歌的目光，落在了叶素依身上，似乎是要将她的所有前世－都看穿。

不过，当他推演窥探叶素依的前世－之时。

一片又一片的茫茫大雾不知从何处弥漫飘荡而来，遮蔽了整片岁月长河以及轮回印记。

这一幕景象有些相似，仿佛在什么时候见过一般。

“这和当时在仙灵文明的碧游天境内，和永恒始神所留手札中所出现过的超脱总纲，有些相似，能够隔绝我的窥探和推演。”

顾长歌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