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提示声音没有让顾长歌在意。

这在他看来，就是件顺理成章的事情。

事到如今，月明空还继续怀疑自己会杀她，这就太不对了。

她很大时候，都只是个感性的人，看似理性。

但那是在没有面对顾长歌的时候。

“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顾长歌淡笑，然后反问道，“之前我是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子，就是对你好了？”

“毕竟……这种事情，可是有前提存在的，才能比较出来。”

说到这，他露出一副有些饶有兴趣的样子。

月明空微愣，然后自知说漏嘴了。

月明空沉默片刻，找了个似是而非的说法回答道。网址26

这个说法很合理。

以顾长歌的心思缜密程度，很可能从自己这些话里推测出什么来。

“之前你对我那么冷漠，不可能像这样平白无故给我那么多好东西，不冷漠以对就很不错了。”

他才像现在这样的。

月明空对于一件事一直很相信。

在这之前，顾长歌都对她一副冷漠、不愿搭理的样子。

这一切的转变，都是她重生归来，和顾长歌直接摊牌，撕破面皮之后。

甚至被他把手牵着，看他露出如此温柔笑意。

所以月明空心里很清楚。

那就是如果现在的她还是和上一世一样单纯善良。

估计永远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和顾长歌面对面相谈这些事情。

她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顾长歌性情难以捉摸。

顾长歌转变的原因，不是因为她。

而是因为她所做的一切起到了作用，让她在顾长歌面前不再显得如前世那样卑微如尘。

“原690来是这样。看来我家明空也是有小情绪的……那我就直白点说吧，以前是没发现你竟然那么迷人，现在我才明白了，这还不算晚吧？”

顾长歌闻言微笑道，应对这样的说法，早有一套。

但至少现在的她，在顾长歌眼里，不再和上一世那样，显得微不足道。

对于月明空这样的回答，顾长歌不置可否的一笑，而且显然早就猜到了。

还说出他家的明空来？

而且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以前的她顾长歌没在意，在意的是现在是她。

“顾长歌……”

月明空怔住了，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坦诚。

这一番肉麻至极的话，让她的心又乱了。

明知道顾长歌嘴里的话，十句八九句是假的，可她偏偏就是爱听。

很直白简单，不拐弯抹角。

这倒是顾长歌的风格，说出这么理所当然的话来。

此刻在心中都快忍不住骂自己了，怎么那么蠢，那么……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