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涵,我和陈六合,只能留一个,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付剑锋低吼道,只感觉今晚自己的尊严被一次次的践踏。
秦若涵转身离开,头也没回:“你随时可以给我递交辞呈。”
“什么?你疯了。”付剑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若涵,你这是卸磨杀驴,没有我,你根本撑不起这个会所!”
秦若涵顿足回头,却不是跟他解释什么,而是面无表情的说道:“如果你还想在这个会所继续待着,那么我也提醒你一声,以后最好不要去惹陈六合,也不要去跟他做对,他所参与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去插手,如你所想,他的确是个极度危险的人,把他惹火了,别说我,谁都难救你。”
丢下这句话,秦若涵就踩着一双高跟鞋,发出优雅的敲击声,缓缓离去。
“疯了,疯了,你们都疯了,我会让你们付出惨重的代价!”付剑锋一脸狂暴的狞声道,眼中充满了怨毒。
正在院子里与沈清舞一起享受夜色宁静的陈六合收起了电话,昂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失笑了一声,轻轻摇头。
“哥,出什么事了吗?”坐在轮椅上的沈清舞轻声问道,她似乎永远都是这般古井无波,即便是在一年前她腹背受敌无依无靠的情况下,她也没有声嘶力竭,没有委曲求全。
“没什么,今天晚上有几个小虾米在秦若涵的会所蹦跶,被哥收拾了。”顿了顿,陈六合说道:“只不过秦若涵这个小娘们,有些小心思,似乎想在那三个小虾米身上做文章,我今天才发现,她似乎有些小野心。”
沈清舞说道:“很多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当她锦衣玉食生活无忧的时候,自然是快活自在,一旦被命运摧残,只有去奋力挣扎。”
“怕就怕在有些人只有颗想挣扎的野心,却没有与之相匹配的智慧与手腕,这种人,往往都会玩火自焚。”陈六合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
“哥,你口中的智慧与手腕,倒不如说成是对这个残酷世界的阅历与磨练来得更加贴切。”沈清舞歪着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