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看着人走了,说了声晦气,才回茶摊里。
李长安面色淡定,看不出表情。
类似的话,他从小听到大,再多一个人说,也伤不到他分毫。
不是他在意的人,就没必要去为了对方说的话而难受。
他起身往外走,叫来方洪,“你去找几个人,追上池靳白,等快到虞山关的时候再出面。让人给他准备一些金条财宝,就说是我给他的赔礼。”
听书立马不乐意,“王爷,池靳白那个王八蛋,你干嘛该给他赔礼?不行,您自个都不宽裕,还给他金条,岂不是肉包子打狗,亏得慌!”
方洪看了听书一眼,没搭理听书,而是说马上派人去办。
听书见没人和他解释,上了马车,就一直看着主子。
李长安憋了一会,没憋住,他笑着道,“张东来肯定知道,我很可能不会与他联合。若是我拒绝了,必定会迁怒池靳白。但我却给池靳白送金条,你想一想?”
听书的眼珠转了转,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您用的是反间计!不过张东来信任池靳白,真的会怀疑吗?”
“以前的张东来肯定不会,但现在的张东来病得快死。就算他还是相信池靳白,但也会多留一手。一旦有了这个心思,就会伤了池靳白的心。就算池靳白没被我们挑唆成功,那也会让他们失了默契。”
看听书皱着眉头,李长安无奈摇头,“你啊,还是多找叶竹给你讲讲兵书吧。”
“为何要找叶竹?”听书不解。
李长安两手搭在膝盖上,闭上眼睛道,“方洪太忙,福子虽然聪慧,但他读书不多。其他人没那个好耐心,也就叶竹脾气好一点,要是秋和,指定和你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