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男人正是冷岸。
他是同沙影一起来给伊丹送药的。
这仅是表面目的,更重要的是拉拢伊丹,反抗姚珣的霸权。
门一打开,站在前面些的沙影就见着屋内的女人蜷缩在了一起,脸上、脖颈上全是沁出的打滴汗珠。
女人不远处临时布置的桌案上,饭菜、水果乃至茶饮都没有动过。
因着怕这女人又给跑了,他们给她下了软筋散。
伊丹根本就没有力气逃跑,唯一的一些气力也仅能吃饭、上厕所,洗澡沐浴什么的,对现在的她而言都是有一些难度的。
为此,他们还叫了一位年龄相仿的女仆在必要的时候进行服侍。
可以说,被服侍着进餐和沐浴,就是冯雨诺也没有享受到这待遇过。
桌案上的东西未动,显然是伊丹将那女仆给赶走了,而她自己无力又疼痛发作,根本就无法进餐。
知道一到这段时间,冷岸就会发病,但沙影从来都没有亲眼见到,就更加不知道发作时的痛苦了。
“你应该早点儿找我取药的。”冷岸看着伊丹那痛苦的模样,感同身受的开口。
他是体验过的。
那种从骨子深处,不,严格来说是从灵魂深处撕裂般的疼痛,在脱离了药物下第一次反而是最痛的。
当然,后面也很痛,甚至是越来越重。那是因为药效的作用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不够。
可那些疼痛在承受过第一之后,都是能咬牙忍过来的。
不同人体质对痛的感官和忍痛的程度都是不同的,这些又须另当别论。
药虽然是第五天存制的,药材费用那些却是冯雨诺出的,所有,当药丸做出来后,第五天存将它们全都给了冷岸。
真的需要取药,自然而然就得在冷岸的手上取了。
在他这话一出后,原本在看到这一幕,眉头就忍不住蹙起来的沙影,面色更加不好看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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