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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倾的大厦不止一座。
宁氏的情况还在往更糟糕的方向走。
网上先是曝出宁氏工作人员已经延迟半个月还没领到工资。
后又被爆旗下艺人的行程陡然增多,不管活动配不配得上咖位,都必须去,有两个艺人已经累到吐,被送进了医院。
还有人爆料,说看见宁氏的年轻总裁从警局出来,十几天没出现在公司是违法被抓了。
大家统统都往经济犯罪上猜,觉得宁氏这是要完了,粉丝纷纷劝偶像离开公司另找下家。
消息还热乎呢,那边又传闻家医疗垃圾案的其中两个受害者,一对白血病双胞胎,今早被宣判死亡。
父母跪倒在闻氏医院外求赔偿,却因为悲伤过度,妻子突发心梗也跟着离世。
三条命就这么没了,民众的怒气才刚有下降又被调动起来。
闻氏的私人医院被官方勒令闭院至少十五天,加上闻家自己的打算,要让这件事彻底过去,重开日遥遥无期。
好像才很短的时间,事情却一件跟着一件开始崩坏,拉都拉不回来了。
让身处其中的人有些回不过神。
祁舟算是这件事里唯一逃过一劫的人。
劫后余生没有,恍惚怅然的感觉倒是挺多。
他一个人在酒吧喝酒,专挑最热闹的地方。
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周围人嘈杂的说话声,都仿佛被大脑排斥在外,丝毫调动不了他的情绪。
一杯酒接一杯酒,江休和沈却过来时,就看见他喝得跟上刑一样的做派。
“借酒浇愁呢大兄弟!”江休坐在右边儿,胳膊一搭,大声喊。
祁舟把他手抖下去,瞥过他们俩:“沈却你怎么也跟着他天天浪迹在这种地方了”
沈却和他也还能说上两句话,两腿一岔往后靠,百无聊赖说:“最近玩儿车的人不多,天气也不好。”
江休:“再说简单点呗,闻堇年噶了,大家觉得有点晦气,准备休养一冬天。”
“……你才噶了。他们跑车党和机车党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闻堇年也玩儿机车,万一他一心求死,突然冒出来说和人比一场,生死不论,谁敢来啊自己受伤自己疼,让他受伤一起疼,鬼才和他闻家人玩极限运动。”
江休的吐槽就跟地表渗水一样,只要地球还在转,就永远不会停。
说完他还冲着祁舟抬下巴:“借酒消什么愁呢宁斯云都无罪释放了,你应该为昔日兄弟短暂地保住一条命而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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