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她走出西洲,取了车离开。
租的小区有些老旧,没有地下车库,等林跃那会儿回去的时候路面都已经停满了,她开着车沿着单元楼绕了好几圈才找到一个勉强可以把车子塞进去的空位,但她侧方位停车的水平太蹩脚了,来回挪了半天也没能把车屁股塞进去。
就在林跃气得快要爆炸的时候车窗被敲响。
她落了窗,看到一张寒飕飕的脸。
“下来!”
林跃僵了下,但最终还是乖乖拉p档下了车。
魏知南坐上去,单手转着方向盘重新调整车身位置,挂倒车档,一下就将车稳稳地塞进了空档里。
林跃“……”
魏知南下车,沉眸盯着林跃。
林跃懒得猜测他在想什么,转身就往单元楼走。
魏知南哪能料到她脾气这么横,在原地愣了下,紧追两步跟上。
她没换衣服,刚才唱歌的裙子还穿身上,但在外面裹了件黑色风衣,风衣很长,盖过小腿,只剩一小截细白的脚踝露在外面,脚上一双细带高跟凉鞋,上头缀满了水钻,在不算特别亮的路灯下淌着流光。
最叫人注意的是她的头发,乌黑发亮,随意用大嘴夹固定在脑后,夜里的风一吹,可见几缕落下来挂在耳畔。
魏知南并没有着急追上去,而是跟在她身后走了一段。
林跃也没管他,一路上楼,但却越走越快,黑漆漆没有一丝灯光的楼道中只听见咚咚咚的高跟鞋响。
魏知南终于迈开步子跨上去,三两步就追上了,一把捏住她的手臂将人甩到墙上,低头便吻了上来,不,应该用“咬”更合适。
林跃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发疯,那会儿思维都凝固了,只知道身上很痛,但并没有挣扎,甚至连一丝抗拒都没有,只是微微卷着让自己在他的桎梏中可以稍微舒坦一点,直到魏知南解了她的风衣带子,沿着领口伸进去,她轻哼一声“你能出多少?”
原本已经蔓延到耳根的吻停了下来,也不知道到了几楼了,平时从来不会亮的感应灯突然亮了,周遭一切瞬间暴露在光源中,扯开的衣领,散乱的头发,微微泛着红晕的面颊和嘴唇,包括近在咫尺的男人,绷着神经,眸色在他急促起伏的呼吸中变得又冷又凶。
就在林跃以为他会一直沉默下去的时候,魏知南突然开口问“刚才那位姓李的老板出价多少?”
“十万!”
“一晚?”
“对,一晚!”
空气在一寸寸凝固,他的手掌还捧着林跃的脸,指腹摸索着她的皮肤,像在摸一件供人欣赏的工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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