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娘说了一番吉祥话之后便让大伙儿退去,新房内陡然间安静下来.
公孙无忧深呼了口气,刚想扯下红盖头,脑中就想起娘亲临行前的耳提面命:‘无忧,红盖头可是要新郎官掀的,否则不吉利,你这丫头野惯了,别给我整幺蛾子啊。’,想到这便垮下了肩。
摸着自己已经抗议的肚子,只能顶着红盖头摸索着去觅食,好不容易摸了个大鸡腿,正准备大快朵颐,新郎官厉云寒却在这时候走进新房,所以公孙无忧拿起鸡腿窝在盖头下的样子被他尽收眼底。
“看来我进来的不是时候。”
突如其来的嗓音吓得公孙无忧飞速把鸡腿扔回了桌,此情此景别提有多尴尬了,而厉云寒在她身边落座后更是哼笑出声,“娘子看来迫不及待了。”
原来是厉云寒那厮!
公孙无忧松口气的同时心中暗恨,好你个厉云寒,居然看我笑话。还没等她心中腹诽完,红盖头就被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红衣的厉云寒,不得不说,他皮相骨相俱佳,若他没有挂着那副充满揶揄的笑意就更好了。
厉云寒看着已显露警惕之色的公孙无忧,笑笑不说话,只是默默为各自倒了酒.
“我不喝酒.”公孙无忧不领情.
“这是合卺酒,你我必须得喝,若不喝嘛,也行,就由你夫君我亲自喂你.”看那厉云寒跃跃欲试的表情就知道亲自喂是什么意思了,公孙无忧只好压下心中的不快跟他喝了合卺酒,只是那酒后劲很大,呛得她脸色通红直咳嗽.
“无忧,你没事吧.”厉云寒温柔地拍抚着公孙无忧的背,只是有人不领情,边咳嗽边推开,还附带咬牙切齿的警告,“厉云寒,你别/碰/我!”
厉云寒勾起唇角凉凉地说,“不/碰你明天我怎么交代?况且...数月前可是你信誓旦旦说输了任我处置,我可没逼你!”
“你...那是不是你耍计骗我的!你这到底什么酒?”一阵天旋地转,公孙无忧落入厉云寒的怀抱,“厉云寒,你...你干嘛...抱着我?给我放开!”
“你醉了.”说完便抱着公孙无忧往床榻走去,只是公孙无忧死揪着厉云寒的衣服不放,迷蒙的双眼看着他,讷讷地问道,“厉云寒,你老实告诉我,那把金锁...”
还没等公孙无忧问完,厉云寒颇为无奈地解释道,“你这丫头真忘了?这金锁,是我们厉家长媳的信物啊笨蛋!我记得我还曾跟你说过,让你好好保管,等我来娶你的你也忘了?”
“什么?”
看她一脸懵懂的样子,厉云寒放下她后,俯身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有什么事留待明日再详细跟你解释.”。
语毕,便放下帷/帐,阻隔了一室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