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中,有昨天晚上遭受到灾难的人,同样也有看热闹的。
又一批军士被压了上来,军法官念完他们的罪行,同样问他们有没有异议。
旁边等待被处决执行的一些军士都是被剥得光光的,上身着,早已经吓破了胆,而有些人则是屎尿齐流。
“斩!”随着军法官的一声斩,又是几十颗人头落下。
待到众位将军离开了中军大帐,曾云风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显得有些头痛。
“舵主,何必如此强求?”
曾云风摇摇头说道:“是我实在看不上这些军队。曾经义军之中有些精锐现如今被打散扩编在各军内,也许有些人现在都有些心浮气躁了,自以为拿着强大的火器,有着强大的装备,并且有着炼血堂听风司在旁边帮衬,他们就觉得自己战无不胜。”
“他们是没太吃过亏,咱们现在打得仗都是在中原,我们能很好的搞到情报,所以,事事料敌先机,他们不会被蒙古人牵着走。”
“可是以后到了草原呢?如果还不小心,仍是如此,到时候丢的是他们的性命!”
“有些兵卒既然想回到家乡种田,便他们回去,裁汰一部分军士也是有必要的,让他们还乡种地也好,北地不比南方,很多土地虽是平原,可是仍然需要大量兴修水利。”
“这些事情,很多大元朝廷都没在做,当前之急是要把这北方的人都养起来。”
“我们刚刚接手北方如果就让北方乱成了一锅粥,到时候搞不好要重蹈大元朝廷的覆辙。”
曾云风叹了一口气,黄河这条河可不比长江黄河,他的暴虐比长江要高多了,也狂躁多了,他动不动就会给中原人来一下,到时候整个黄泛区都要遭灾。
曾云风刚刚把这中原地区捡回来,回头就搞得民不聊生,才真是罪过。
这时候种田真的是靠老天爷赏饭吃,可是水利却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个因素。
其实大元朝廷的灭亡其中一个很关键的因素便在于兴修水利。
黄河的泛滥直接导致了大规模的起义,这也是曾云风不得不防的事情。
北方很多地方土地肥沃,可是没水,这又是一个巨大的问题摆在面前。
新修水利是要花钱的,同样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接下来会有很多的大工程要做,否则短时间内想让北方平定是不太可能的。
另外,他们还要应对关外的草原人,如果到今年大雪之前草原人的牛羊没有上膘就没有办法支持他们牛羊熬过的冬天,他们必然又会南下劫掠。
原先是中原他们的地盘,他们不会做这么做,可现在中原可就不是他们的地盘儿了。
燕云十六州各处关口,现如今还差那么点儿意思,也不知道能不能守得住。
今年是个非常重要年份,不仅要守边,而且还要开垦。
今年如果搞不好,后面几年就会非常的难过,从南方向北方调粮鞭长莫及,还有可能搞得民怨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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