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不可说!”曾云风神秘笑笑。
树爷更纳闷,按说来讲,他的年纪比曾云风要大推及这些神秘的事件他比曾云风要懂得多才对。
可是他就是感觉曾云风说得很有道理,而且曾云风那个闭着眼睛故作高深的姿态让他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门道是自己不知道的。
下午的阳光格外温暖,三个人蹲在墙角儿晒着太阳,曾云风则是盘盘坐在原地,均匀的呼吸着。
其实有的时候如果不娶媳妇儿结婚生子,又不怕脏的话,这种乞讨的日子过起来也挺安逸的,只要每天都有饭吃,当然现在他们晚上还要找个地方睡。
夕阳逐渐渐渐落下,他们也要开始找地方落脚了,其实他们也就是找那些破庙,寺庙,城隍庙一类的住下。
毕竟其他地方也没有地方住,再其次就是那些城西城北的居民房的穷巷子里。
那些地方有些破落的院子,时不时的可以去住一下,那些地方年久失修。大多数无落脚地的都住在那儿。
不过,在站起身的那一刻,曾云风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树爷说道“树叶,钱!”
树爷纳闷,摸摸自己的怀里十几文钱,对着曾云风说道“狗子,你想干什么?”
曾云风把自己今天刚赚来的三文钱掏出来,在旁边靠着墙的砖缝上抠了抠,不大会掏出一枚砖来。
曾云风将砖斜着靠在墙根儿上用脚狠狠一跺,砖顿时断成两半儿。
曾云风示意了一下墙上的洞,树爷立刻就懂了,将怀里的十几枚铜钱用小布包好,谨慎小心地塞进了砖头洞里面,旁边的富贵则是非常谨慎的左右望望,生怕有人发现。
曾云风将手中三枚铜钱仅留了一枚,其他的也扔了进去,然后再将半块砖头塞进去,砖头洞被严丝合缝地盖了起来。
曾云风将另外半块砖头塞进了自己的手袖子里,这玩意儿回头说不定还用得着,反正不能放在这儿。
干完这事三人拄着竹棍缓缓而行,很快就走到那里城西,再转进巷子那一刻,几人就感觉换了一个天地。
如果说外面是熙熙攘攘繁华异常的闹坊市,那这里就如同修罗狱。
每一个世界,每一座城池,在有他光明的一面的时候,也必定有着他龌龊肮脏的一面。
有可能这些人是为了背负城市运行的重担行驶他们的职责,也有可能,他们是被城市所遗弃的一部分人,只是为了活着。
曾云风树爷富贵几人穿过巷子,巷子里是满地的污水,有些角落里还散发着尿骚味儿,这里可没有什么排水沟之类的东西。
不过冬天的时候味道稍微小一点儿,如果是夏天曾云风甚至还能预料到这里蚊蝇满天飞。
所以城市的背面或者说是阴暗面,常常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也是疾病横行的地方。
当年曾云风和喜来乐儿就遇到过这种事,在四九城里也遇到过这些被拐骗的孩子呆在这些地方。
那些孩子头顶生疮,身上流脓,身上有着各种的寄生虫,而身上长虱子则是一种喜闻乐见的事儿。
因为常年与蟑螂、老鼠、蚊子、苍蝇打交道,鼠疫,疟疾各种疾病也纷至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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