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五爷和他的儿子回到家里,他的老婆问道“今天怎么样?出啥事了!”。
潘五爷有些凝重地回答道“我倒是想给他弄点儿动静出来,但是,这个朱开山可是一点儿机会都不给我,而且他那个二儿子到是个有心机的。”。
而旁边的潘五爷的儿子说道”娘,你是没见到,那姓朱的就是一个窝囊废,对我爹是服服贴贴的,我去帮忙摘了他们家的幌子,他都没敢炸翅。”。
潘五爷听着儿子这番话之后,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说道“你懂什么!”。
过了不久,东北老疙瘩张作霖的部队从关内撤了回来。
曾云风本来就对老疙瘩张作霖进入关内不抱什么太好的看法,而这一次老疙瘩张作霖入关没有成功,反而吃了败仗,这一场战争可是把张作霖的士气给打没了。
这些个军阀,一个不知道怎么想,自己今天独立,明天下野,后天又独立,军阀之间打来打去。
这次,张作霖在直奉战争中被吴佩孚打了个惨败,要不是后面二旅和郭松龄防守的好,估计整个东北很快就会被吴佩孚全部占领。
曾云风可真不想管这些的烂事儿。
张作霖的队伍拉回来,都是一群残军败将。
“妈了巴子,就说入关要把朱传武的第七师全带着,入了关他妈了个巴子被个吴佩孚狗娘养的撵的跟兔子一样,这么多师,都他妈吃白饭哪!”张作霖骂道。
“沐苍岚和朱传武这些玩意也不是好东西,狗日的就知道在后面磨洋工。”张作霖到奉天之后骂骂咧咧的发飙。
曾云风却在哈尔滨过安生日子,现在已经到了冬天了,哈尔滨天降大雪,冷的不要不要的。
曾云风家这个山东菜馆儿店里也冷清的要命,基本上没有什么客人。
曾云风回到这个山东菜馆儿里点了一道火锅,一个人坐在那里吃溜哧溜的,吃着真过瘾,把自己媳妇儿也叫过来,算是给自己家的山东菜馆儿捧场。
曾云风也没想到,他的这一下可算是带起了风潮,这大冬天儿吃火锅多泰和,外面下着鹅毛般的大雪,簌簌地往下掉。
曾云风在山东菜馆里吃着火锅儿,冒着痛热气儿,火锅咕噜咕噜的,在古代又叫咕咚羹,羊肉牛肉,各种肉,然后加上各种山珍蔬菜这个时代,很多东西是后面吃不着的,松茸,你见过这么吃的吗?飞龙肉,烫火锅儿,你吃过吗?
按说天冷了个菜馆子也到了淡季了,但是因为曾云风这么一带,整个山东菜丸儿一下子红了起来,自己的大哥朱传文也算是心思灵敏的,很快将火锅儿这道菜直接摆上了整个冬天的主要菜系,再加上各种的配菜以及曾云风提供的蘸料。菜馆红火的不行。
吃火锅儿最重要的俩点,一点是汤底第二点是蘸料。这两个才是一个火锅儿精髓的地方,其次才是各种的配菜涮菜。
便宜老爹朱开山可算是是个实诚人,即使是开这个饭馆儿的买卖也不肯为了钱昧了良心。所以便宜老爹朱开山上这些火锅的涮菜的时候,那一个个都是装的满满的,让这些来到山东菜馆儿吃火锅的人个个吃的是肚胀肚圆。
老三朱传杰开了一个货站,货站还是要走货的,于是找来一个张垛爷,向奉天齐齐哈尔等地运货卖货。
这个张垛爷呢就像相当于镖局,但是比镖局的规模要小得多,他就是准备给各个运营商的队伍带路,给各个地方的人土匪胡子地方势力打尖儿。
张垛爷他熟悉地形,在冬天运货的时候呢,能够保证整个商路的安全,不会被土匪打劫,这个人可以算是通吃黑白两道的人。
曾云风的老弟曾云风自己知道,一向是眼高于顶,对于这位舵爷估计是不太在乎的,这一路上肯定要吃亏,不过这样也有点好处,那就是可以让老三朱传杰得到一些历练。
原先朱传杰他一直在夏掌柜的台子里站台,还从来没有出去走过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