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先行一步回到家里,朱开山估计还要给他死去的兄弟的家属送金子。
曾云风自己的兄弟朱传文曾云风却没有找到,只是听说他为了寻找鲜儿自己跑到河北去了。
这个逗比哥哥曾云风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想来这段时间,他应该能找到这里来。
“娘,我回来了!”曾云风骑着马回到放牛沟的小院子。
“真是好,我的武儿,这么长时间,你死哪里去了!”曾云风的娘拉着曾云风左看右看的看不过瘾。
“这么长时间,跑到哪里去了!”曾云风的娘说着眼泪就要下来了,狠狠地打了曾云风几下。
“娘,我饿了!”曾云风看不下去怕自己哭出来说道。
“吃饭,吃饭!”曾云风的娘抬头看了看自己这个壮实儿子突然眼泪止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
母子三人坐在炕上吃饭,曾云风看着饭桌上丰盛的菜,曾云风想到了回来路上见到的各地老百姓,觉得中国的老百姓真是能忍,只为了吃得饱穿的暖什么苦都愿意吃。
“武儿,想什么,赶紧吃”曾云风的娘频繁的往曾云风的碗里面夹菜。
“对了,你爹呢!”曾云风的娘赶紧问道。
“爹去办事了,说是估计隔一个天就回来。”曾云风嘴里塞得全是菜,含糊不清的嘟囔着说。
正说着,曾云风的娘突然转头看向窗外,似乎察觉了什么,曾云风也觉得空间中有一股异常量子波动。
“娘,你瞅啥呢?”传杰说道。
“我怎么感觉是你爹回来了。”曾云风的娘说道。
说着曾云风的娘赶紧放下筷子跑向院子外面,果不其然外面回来就是朱开山,朱开山现在蓬头垢面,身上衣服都是补丁,这个打扮应该是朱开山的伪装。
曾云风想到的却是刚才那一股异常的量子波动。
简直神了,曾云风的娘是怎么察觉出来朱开山回来的。
小河溪水哗啦啦的流淌,农家的生活清闲而自然,空气中弥漫着树木的芳香。
一家四口围坐在桌子旁边吃饭,菜虽然不是大鱼大肉,但是也清香可口。
“谢天谢地,他爹,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曾云风的娘有些惶恐问道,最近这段日子她担惊受怕的,她都有些怕了。
“我说的事情,不会变,我打算搬到村子东头去。”朱开山说道。
“咱们现在有钱了,置办十几垧地,盖几间大房子,咱们好好过日子。”朱开山继续说。
曾云风的娘高兴的笑了起来,忽然意识到什么说道“现在全家都齐了,现在就差传文了,也不知道这个孩子现在在哪里呢!”。
事情就是这么巧,曾云风的娘念叨的时候。
此时的朱传文也刚刚好找到这里,朱传文是蓬头垢面,一头的乞丐装,头发长的脸都遮住了。
“爹,娘,儿子,可算是找回来了!我可算找到家了!”传文说着哭了起来。
难怪曾云风找不到他,他一路要饭回来,这个打扮混在闯关东的队伍里,鬼能找得到。
全家人终于第一次团聚了,在历经了一年多之后,双方可谓历经磨难,终于又会和到一起,但是对于鲜儿,曾云风不知道该怎么跟传文说。
这个家庭终于完完整整的回归到了一起,曾云风的便宜老爹朱开山随即到照相馆拍了一家全家福。
然后又买了大概接近100多亩地,这里真的是土地十分的肥沃,而且土地开阔。
曾云风家从放牛沟东边儿迁到了西边儿,真真正的成了一个有土地的人家,也算是当地的大户人家。
曾云风对于这样的生活也十分的满足。
在这个时代,能够每天安安稳稳的吃上一顿饭,安稳的睡觉,安稳的过日子,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曾云风也分外珍惜这样的日子。
即使曾云风早已过过各种奢华奢靡甚至奢侈的生活。
但是曾云风仍然保留这对这种惬意,舒适生活的喜爱。
可是有一点不好的是。曾云风看不到自己家这些人对于科技进步以及工艺革新的要求,每次下地还喜欢用人拉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