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再说了,你怎么肯定那就是属于你的,男人三妻四妾在南国不是很常见吗?”
吴月茹倒是了解过,曾经父亲有许多妾室,但是在她和吴占星出生前不久被赶了出去的。
为了林悦婉赶了出去。
看着眼前的人:“我。”
“行了,有吃的吗,我有点饿了。”刚刚准备去见姐姐,不巧人正在会客,不便打扰,于是没吃东西就出来了,打算出来随便走走,没想到就遇见了哭哭啼啼的吴月茹,说教一番后让她感觉更饿了,转身去找吃的。
“喂!”吴月茹跺脚,这人怎么自说自话,根本不管自己想不想吃啊。
林舒回头:“怎么,你不走吗?”
看到她停下,吴月茹立马收回自己刚跨出半步的脚,撇头冷哼道:“我去做什么?”
“我不认识路。”微风吹抚着少女披散而下的头发,神情自然而然地述说着,毫不觉得尴尬。
吴月茹诧异的瞪着她,这个人怎么做到这么不要脸的。
“你不会生活了十多年也不认识路吧。”林舒故作惊讶。
“本小姐怎么可能不认识路,这可是我家,给我好好跟着。”说着,霸气走在林舒前面,也就这种时候,春归勉勉强强觉得小姐有几分王妃的气度。
只是,她的小姐啊,人家随便一个激将法怎么就让你服服帖帖带路了啊。
春归无奈,但幸好这位林夫人的妹妹不是个坏人。
带着林舒找到吃食,坐在花园里慢慢享受,以糕点为主,林舒也不客气,抓起来就往嘴里送,糕粉沾上了嘴角也顾不及,眼睛看着盘子,手里捏着糕点,嘴里塞着吃食。
王府规矩森严,吴月茹吃东西也受周围人的影响,细嚼慢咽。
眼前林舒的吃相,她只在街边的乞丐那里见过。
咀嚼的贝齿停下,茫然的看着林舒吃东西,左一口,右一个,喝口茶水,再来一盘。
默默的吞咽口水,林舒这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着实吓到她了,手中的糕点默默放下。就怕自己多吃一块让她饿着。
林舒抬眸,嘴里的糕点还没咽下,口齿不清:“泥布茨吗?”
“不不不,”吴月茹连忙摆摆手。
疑惑看了她一眼,确定吴月茹不吃后,林舒抓起她刚刚放下的糕点,塞进嘴里,还不忘瞟几眼对面的人。
林舒吃饱后优雅的擦擦嘴角,有时候吴月茹就觉得林舒这个人很奇怪,明明有时候举止粗俗,可偏偏偶然间有透露出一种教养许久,优雅得体的超然气质。
“那天,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难,还给那个迷信的平安符。”吴月茹想起花灯节时,林舒递给自己的平安符,虽然后面好像是它保护了自己。
本来早就想问她是怎么知道的,但是她又不住在府里,母亲也不让自己随意出门。
林舒吃饱喝足,心情愉悦,听了她的话挑眉:“什么觉得,我那是算出来的。”
算?
对面的人目光由吃惊随后变得鄙夷,这变化在林舒的意料之中。
“你这么会算,说说,我父亲和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吴月茹看戏一般。
林舒站起来弹了她的脑门,立身拨动着长发,双手环胸:“我可是大仙,不过大仙太难听凸显不出我的气质,半仙有辱我的实力,仙女太浮夸,所以你叫我大师就好,低调又不输风采。”
“想让我算命,得按道上规矩。”
“切,”吴月茹不信,在她看来这分明就是不会,拿什么道上规矩骗人。
“不过,我倒是可以免费给你身后的小丫头算算。”突然被点到春归茫然无措,呆呆地看着林舒。
回过神来,连忙道谢:“多谢林小姐。”
伸出右手,林舒故作摸样端详。
吴月茹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戏。
“你本是洛州人,后来随母亲上湘州寻亲,在渡船时被贼人把你和母亲推下水,你被人捡到,而你母亲不知所踪,你差点卖进了窑子里,幸运的是你逃了出来,撞上一辆马车,而那个车的主人也就是如今你的小姐,对吗?”
吴月茹打岔:“这些事情府里随便找个人都能问道。”
“我能替你找到母亲。”
春归听到这话明显一愣,吴月茹也是一惊:她这小丫头找了她母亲许久,可是一直没有寻到,在江边捡了到了母亲的荷包,只能接受死在湘州那条河里的结果。
可是、可是林小姐却说她的母亲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