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林舒赶着路,身后的人别扭的挪来挪去,抓紧马绳,奋力一甩,马的速度突然提高,陌桑慌忙的抱紧林舒的腰,头埋在她肩膀处的头发里,鼻子闻到一股好闻的香味。
嘴唇靠近她的裸露的脖颈,马背一颠簸,柔软的嘴唇印在林舒的脖颈上。
林舒身子一僵,这柔软的触感,好像是陌桑在亲她!!!
这人怎么会这个时候。
陌桑连忙抬起头,尴尬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别误会,我可不是登徒子。”
“嗯,没事,我不介意。”林舒轻快的声音众带着几分悦悦,这丝丝好心情让她的嘴角不自觉勾起。
“不过,你的手能不能抱送一点,勒得我有些疼了。”
陌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人家的腰上,还不知羞耻的抱紧紧的。
刷的一下脸耳朵和脖子红了,这下子,再也不是由耳朵红到脖子的渐进过程了。
林舒将陌桑带回自己的住所,时运楼三个大字在门口上挂着,推开门,屋内的老伯撑着脑袋打盹。
听到门口的开门声,睡意瞬间消失不见,抬头望向门口,林舒的身边站着一个柔美的公子。
公子人如脂玉,美的不可胜收,老伯这般年级,见到这样的公子也忍不住看直了眼。
脸色悲伤,神情严肃:“小师傅,你怎么能做拐骗公子的勾当呢?”
“这是要要被关大牢的呀。”
“小师傅,你可不能因为咱们时运楼生意不景气就自甘堕落,拐骗这种美貌的小公子啊!”
“小师傅,做事要三思而后行啊!”
陌桑眼神复杂的看了眼林舒,林舒立马反驳:“我就拐你一个。”
老伯听了,哭声止住后,看了看林舒,奔溃得哭的更大声:“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小师傅。”
这该死的糟老头子污蔑我人格。
“啪。”林舒一脚将人踹到角落:“你等我做什么?”
陌桑心疼的看着老伯,这一脚要是踹到他身上,他估计当场就一命呜呼了吧。
只见老伯猛的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掏出一封信:“您说的真对,小师傅,您看,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
“说起来还真是奇怪,这信放在门口竟然好端端的,没被风吹走,也没被人见了,就放在哪里等着我回来拿一样。”
陌桑诧异的看着老伯从地上爬起来,跟没事人一样,转身拿出一封绿色封面的信件。
“哦,这送信人也算长脑子,知道信要送到人家门口了。”林舒说道,这话听着怎么感觉怪怪的,谁送信不是送到人家门口的。
莫非这背后的送信人,以前还不知道信要送到人家门口吗。
林舒打开信封,阅读上面的字,脸上的表情由愉悦转为愤怒,啪的吧信甩在地上,上脚狠狠的踩了好几脚。
嘴里骂骂咧咧:“这废物好意思让老子帮忙,嫌我帮的忙还不够多吗,这两个废物。”
“老子真是眼瞎了才收这两白痴做徒弟!”
亭台楼阁处,这里位置高远,视野足以俯瞰整座繁华的城市,地上的圆台上跪坐这一个青衣男子,男子相貌堂堂,眉骨上留着一道伤口,在原本清秀的容貌上增添了一丝凌厉。
神情认真,眼神紧盯着桌面上的棋盘,一位身着明黄色衣服,上面印着腾飞的龙,英姿飒爽,手轻轻一挥,屏退跟随在身后的众人。
脱下鞋子,脚步轻盈的走上圆台。
青衣男子抬头看了眼皇上,又低下头,继续自己的棋盘,乌宁似乎早已习惯乌楠雪对自己的态度,也不恼怒。
“如何?”自己伸手给自己的茶杯到了杯茶。
“信已经送到了。”
乌宁闻言,像是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哎,我俩肯定又要被她骂了。”
乌楠雪平静的脸上难得出现的表情,微微抿唇:“正常。”
“她不嫌弃我们笨才不正常。”
“哈哈哈,也是,到时候,就麻烦你去接一接师傅了。”
乌楠雪抓住乌宁的手腕,黑色的眸子流淌着光芒,几分害怕流露出来:“不行,我怕我会被她一脚踹死。”
他可不是第一次被踹了,那每一脚都是找准了地方,不疼的时候,人一点事都没有,疼的时候,那种疼痛可不是谁都受得了了,偏偏又疼不死人。
就是疼!
“你作为皇上,为了国民,一马当先。”
“不,你作为国师,国家前途,你首当其冲。”
两人争执不下,手下的棋盘就成了关键。
“下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