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条拂菻犬当众从流云殿的花树下刨出一包东西来,因着当时正好有位太医在场,一下便认出那是当年毒害水漓歌之毒——一坨烂掉的文殊兰。
虽然淑妃矢口否认,并当场就将那拂菻犬的主人朱典籍拖出来要惩治。
但刚好水漓歌的死党赵贵妃也在场,登时就变了脸色,借着要搜查可疑人士的由头,命人搜查了整个流云殿。
谁知道淑妃的卧房中,竟然还摆了一盆,而且听说这盆文殊兰摆在淑妃房中好久了,淑妃一直跟人说是故乡送来的,还说是什么名贵兰花,却只字不提“文殊兰”三字。
好几次渣皇去过夜的时候,还与她一道品鉴过。
赵贵妃想想都后怕,当即命人去禀报了帝后。
皇帝听后脊背发凉,勃然大怒。
没想到他那肤白貌美,蕙质兰心又善解人意的小娇妃,竟就将杀器摆在二人床头。
万一哪天他一言不慎,说不定就要惨遭毒手,神不知鬼不觉地被除掉了。
皇帝第一时间就找太医给自己诊了脉,确认自己没什么事儿之后,便连见也不愿再见淑妃,听也不愿再听她解释一句,直接褫夺封号,撵到冷宫去了。
姜宝玉在一旁听了半天,只觉得这是妥妥的后宫争宠戏码啊。
先不说那包被拂菻犬翻出来的文殊兰到底是不是淑妃的东西,就算是,她也不至于傻到自家宫殿里都是狗,还敢把东西藏在那么显眼的地方,由着这些畜生随意挖取,甚至还大摇大摆地给爱犬开比美大会吧。
她这分明是妥妥的被人阴了。
至于到底有没有人顺水推舟,有人草船借箭,有人将计就计,就不关姜宝玉的事儿了。
姜宝玉只想弄明白一件事儿。
那就是淑妃到底作甚要脑子抽风,派人毒杀她?
从前她在流云殿里养尊处优,姜宝玉不方便冒然去问。
如今这人翻船了,姜宝玉可就有机会了。
是以画好了缎花织造机的终版图纸,找宫里的匠人帮忙打出来后。
姜宝玉就提了些吃食,亲自往冷宫去了一趟。
大燕皇室向来出多情男子,皇帝多对女人宠爱有加,鲜少有如此重责。
因而淑妃算得上是大燕开国以来第一个被打入冷宫的贵人。
是以说是冷宫,其实不过是临时在宫里腾出一处偏僻破败的一进三耳的小院。
门前虽上了锁,却还有两位腰挂佩刀的羽林卫在把守。
淑妃平日就性情乖张,仗着皇帝宠爱目中无人,是以树敌不少。
如今她从高处跌落下来,会来几波落井下石之人亦是人之常情。
宫中守卫早已见怪不怪,见姜宝玉出手阔绰,落落大方,又身着七品女官命服,猜测定是哪个宫里的娘娘派来的,连身份都没问,就将人放进去了。
“大人悠着些,别闹出人命叫小的为难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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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追《奇怪的律师禹英雨》走火入魔,追到凌晨四点,正好躲过了南方四十度的夜晚,睡上了一个清凉觉,结果刚闭上眼没多久,也就七点左右吧,就被我远在黑龙江避暑的母上大人一个电话喊起来。
说她在收拾家里破烂,问我的《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还要不要,要的话就给我带回来。
但其实那不是我的,而是我妹的。
偏偏我手机的麦克风选择性工作,而那会儿它可能还在发起床气吧,就刚好不工作了,就是我必须要很大声地说话,我家母上才能听得到。
于是等电话挂断之后,我彻底把自己喊清醒了。
我环顾四周,与翘首以盼等着我去放它的小泰迪对上了眼,于是它一个巴掌上来,扇走了我最后的倔强,拽着我出门散步去了。
就这样,我开始了浑浑噩噩,头脑发胀,颈椎病与经期综合征组合夹击的一天。
偏偏我娃今天还要上两个补习班。
所以实在是对不住了宝子们,原谅我今天只更一章吧。
毕竟下一章实在非常重要,我不能用这样的脑子去随意对待,这样既对不起我前期那么久的铺垫,也对不起你们。
所以,明天见,晚安,还有,别忘了爱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