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柳江离年纪相仿,自幼又经常见面,二人郎才女貌,感情深厚,若我们联姻,岂不是亲上加亲?”左休明看着柳苍梧,眼底尽是对将来亲上加亲的憧憬之意。
“你是说,南风和江离?”柳苍梧闻言,面上舒颜更展,笑着说道,“这自然是好,自然是好啊!实不相瞒啊,江离是我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若是嫁给别人,我还真是不放心,有你做亲家,我自然是一百个放心啊!况且,女大不中留,江离啊,我只她心意,可是十分中意你家南风啊!”
“哦?甚好!甚好啊!那南风和江离的婚事,就这么定了!回去后,我便正式跟掌门提,之后便带着南风,亲自上门来提亲,苍梧兄觉得可好?”左休明与柳苍梧商议道。
柳苍梧对此门亲事,自是一百个认同,正要回应做休明之际,门外忽然闯进来一人,那人身着黑色四合如意云纹衫,额间带着一抹黑色的编制抹额,相貌堂堂,眉宇间却尽是惊慌失措。
左休明忽见门外来人,慌慌张张,一点礼数也无,定睛一看,却是城南风?他看着爱徒,面露不悦,心想,方才他们两人还在夸赞于他,怎的这般没有规矩了?城南风向来墨守成规,规矩有礼,从未有过失态之举,今日这是怎么了?岂不让人笑话!是以,左休明面色稍稍不悦,看着城南风问道,“南风,大早上怎么如此慌张?出了什么事,让你着急到连门也不记得敲一下,难道我平时就是这般教导你的吗?”
柳苍梧闻言,赶紧打着圆场说道,“无妨无妨,我暗夜宗可不像你们灵剑仙府,那么多规矩,往后啊,南风可是要常来,自然少不了随了我暗夜宗啊!休明,你可莫要责怪啊!”
左休明听了,面色稍微缓和,继而看着城南风说道,“既然你柳伯父让我不要怪你,我自当听从,还不过来,亲自谢过你柳伯父!”
城南风闻言,也后悔方才举动,太过于鲁莽,遂赶紧上前,行礼道,“谢柳伯父!”
柳苍梧看着未来的准女婿,越来心中越是欢喜,眉眼间都是喜爱之情,“南风啊,莫要跟伯父客气,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我既已经知晓你们心意,自然是准了你们的事,你且放心回去,这边的事情,我自会安排。”
城南风一脸震惊的看着左休明和柳苍梧,终于忍不住又问道,“师傅,方才您和柳伯父,说我和柳姑娘?我们两个的婚事?”
左休明闻言,忽然笑了,“我道你今日怎这般莽撞,原来是听到了这个事情,你与江离青梅竹马,郎才女貌,你们的事,我们都看在眼里,你们年轻人啊,脸皮薄,也不肯说,不过没关系,为师已经为你打算好了,我们这就回灵剑仙府,过几日便来提亲!”说罢,又对柳苍梧打趣道,“苍梧兄,你看到了吧,如今,不是女大不中留,这男儿我怕是也留不住喽!”说罢,二人自顾自的相视一笑,竟然都没有看出城南风的异样。
城南风此刻,犹如被人按在砧板上炙烤,心急如焚,看着眼前两位前辈,讨论的越来越热络,甚至聊起了,今后要多久回娘家一次,日后生了孩子,孩子要在暗夜宗还是灵剑仙府的问题,城南风觉得,若是再不将实情告知,此时恐怕难以收场。遂,硬着头皮说道,“师傅,我心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