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越阴那是他有本事。
“
陈律道:“我是故意跟他去的。
“
陈则初顿了顿,终于正眼看了他一眼。
“我也得让跟着他的人知道,我从来都不打算把他的人收为己用。
他们一旦坚定的站好队了,以后我上任,就绝对不可能再给他们机会,希望他们能掂量清楚。
“
所以陈律只是象征性的谈一谈,当场就走了。
前一天一顿饭局,邀请的也是跟这场合作完全不相干的人,明显之后想重用的,那群人不在考虑之列。
“态度倒是强硬。
“陈则初沉思了片刻。
淡淡的说,“在沈思濡手底下吃了不少亏。
喝了不少酒,倒是喝出了些主见。
你这样打算,到时也有几分道理。
不过针对你的那些,还是得做文章。
“
陈律只道:“您忙。
我先走了。
“
“阿律,我是向着你。
但是你要是真没有思濡有能力,我会怎么做。
你想必也懂。
公司的未来,远比你一个人重要许多。
“
陈律没有说话。
转身出去了。
“还有,听说你跟徐岁宁求婚了?“陈则初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陈律回头看了他一眼。
并没有做任何隐瞒,语气清冷:“您觉得有什么问题?“
陈则初还没有来得及说话。
就听见陈律再次开口道:“这件事,即便您有意见,我也不会参考。
我既然求了婚,我就做好了最后的决定,我会护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