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这个情况你应该很痛恨这玩具才对吧?」
还有年纪小小就用暴力抢玩具,他不觉得有那里是不对吗?
「别说这个,夏娃你要左边还是右边的肾?」
「……本小姐为甚麽要这种呕心的东西?」
「除了卖器官外我怎可能还到钱给你?」
「我以前给你的薪水两三个月也有这个数目了吗?何况你不用还了,当是本小姐为之前的事赔罪吧。」
源治停下脚步来看着我,我跟着一停他就开始解开衣服上的钮扣。
「你在做甚麽?」
「结果我还是要脱吧?」
「在街上你到底想做甚麽啊?唉,我认输了,没了源治你我的确很空虚,非得要的话我才不想要甚麽器官,我是希望得到你整个人。」
大概是我这辈子把尊严放得最低的一次,直接就抱上去源治身上,倒是他发出轻轻的呃一声。
那不是甚麽害羞,好像就有伤口被弄痛,但还是强忍着的声音。
这实在不太对劲,我便立即松开:「你受伤了吗?」
「没这种事。」
明明刚才还像个小学生那样,现在却板起扑克脸,我太熟识源治了,肯定是在逞强。
双手伸向他的腰间,他便立即把左边身转後去,想起刚才他甩开我时也是在他左边,是那里受了伤所以反SX防卫着吧?就像动物那样。
「去医院吧,现在。」
「只不过小伤罢了。」
「你是受过甚麽反审讯训练吧?不严重的话会痛得你叫出来吗?」
不用在跟他争论,马上叫葛簇特开车过来,但这笨蛋还是拒绝去医院。
「不去就现在还钱。」
非得要迫他才肯乖乖就范,葛簇特马上载我们到私立医院,不过事前也要先了解他受甚麽伤。
「让我看看你那里受伤了。」
「夏娃你又不懂医术,我都说是小事,你y要小题大造。」
直到本小姐Si盯着他,源治才转开视线的说:「大概是最後一两节肋骨被打裂了。」
「这样还说是小事吗?你应该知道肋骨受伤是多严重的吧?」
「就是知道才觉得是小事,要是碎还是断了我肯定痛得连站也站不起,这点伤除了冰敷和吃止痛药甚麽也做不到。」
「最少也得去照一照你到底有多严重吧?何况你自己也知道脾气有多火爆,一言不合又大打出手,到时真的断了你就好受了。」
「能打得到我的家伙可不是让便在街上也碰到。」
「你怎逞强也没用。」
未几就来到医院,不过就算是私立医院,这种非紧急的情况也要等一下,於是我便和源治坐到长椅上,而我便搂着他左边手臂。
「……你想怎样?」
「当然是在保护你的左边了。」
「你这样搂着只会让我更易碰到伤口啦。」
「我不管。」
根本没有这回事,知道他伤口在那我也把手放得很开,而且就算靠到他肩上也不会弄到。
上一次这样靠到他肩上应该也有五年前了吧?
等待的时间也很无聊,我便开始玩着源治的手指,细仔把玩着这如沙纸一样粗糙的左手,上面满满都是茧,印象中他的手以前都没那麽粗犷,这几年也受了不少苦吧?
「有那麽好玩吗?」
「我喜欢啊。」
这次源治就做出我很出奇的动作,居然是0我的头,虽然把头发Ga0乱了,不过这次就原谅他吧。
最後照过X光等等,情况大概也如源治自己所料,左边最底两跟肋骨都有些裂纹,最近也不能做激烈的运动。
「听到了吗?虽然不明白为甚麽来旅行都要打架,但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烦Si了!」
「夏娃小姐,时间差不多了。」
在旁的葛簇特一提我再看看手表,的确已经要去机场了。
「照顾好啊源治,我要回去东京了。」
「你在Ga0笑吗?你来到北海道四个小时也没有吧?」
「我工作也是很忙的,不而你觉得我每天都是在吃蛋糕喝红茶吧?」
看着源治的眼神,就像认同我反讽的内容一样。
未就职的话会这样无可厚非,但以前开始我就一步步在接手家族的公司,更在之前任X过後就全职在打理业务,连见朋友的时间也没有。
如果不是那麽时间紧迫的话,我也想和姬百合和心Ai她们去喝喝下午茶。
「唉……源治,亲亲。」
「不要。」
完全不意外的答案。
「那麽保重了。葛簇特,我们走吧。」「嗨。」
一转身就感到有甚麽快速靠过来,啊,结果还不是吻过来。
结果就像个少nV一样逃跑了,如果外表是之前用变身药时那个nV孩的话画面也赏心阅目得多了。
更甚他如果是作为nV儿身出生的话,我早就推倒她了。
「夏娃小姐,请问可以问一个无礼的问题吗?」
「应该是为甚麽要对源治那麽好吧?」
「是这样没错。」
「因为他已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份,大概是我这辈子少数会投降的时刻吧。」
而且以退为进不是很成功吗?以我过去的做法源治不可能亲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