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朝堂之事错综复杂且难以预料,权势之争也是盘根错节暗cHa0汹涌,圣意更是难於揣测。人说伴君如伴虎,如今被罢官离朝,在我想来也非是坏事,心境上悠然清静了许多。」商辂犹如感慨地说着。
「你爷爷看法如何?一家生计又何以为继?」秦雪梅仍带着惊疑反问道。
「爷爷能理解,倒是NN和娘起初心里较为着急,但久了便也渐渐释怀。生计不成问题,我过去受赏不少,还是养得起一整个家子,其中并包含你……雪梅,跟我回家吧!家里都在等你回去……」商辂试图说服秦雪梅与他返回商家,但心里犹有忐忑不受应允。
「如今我还有什麽理由要回去?你自个儿回返罢!我在这儿过得不错,也觉得这里极好,自力更生也不成问题。」秦雪梅转而淡然回应。
「理由当然是有!你是我的妻子,不跟我走,难不成要随那屡次来纠缠的陈秀才走?」商辂突然哪壶不开提哪壶地提到那位「意图」拐走他的雪梅,令他内心万分不舒畅的秀才郎!
「就算我要跟陈秀才走又有何不可?陈秀才实则是位好人,在这小地方算小有名气的。」秦雪梅听了商辂那有意无意般的提起陈秀才,心怀善意地为其辩驳了几句。
「若是你随他走,进他家门,在他家里会是以何种身分渡日,你可曾知晓?」商辂刻意提出这一点质疑,他见这陈秀才年纪b他还稍长,理当早已娶妻才是。
「这……以妾的身分进门罢……」秦雪梅听闻商辂的疑问,一时口讷。
「雪梅,进他家门为妾,不如嫁我,嫁我便是正妻,且我不纳妾,绝不会委屈了你的。」商辂持续不懈地说服秦雪梅。
「你何苦如此执着,不曾想过也许我俩并无此缘份?」秦雪梅低垂了眼睫,面上淡淡,音调平平地道。
「雪梅,我俩的缘份是注定好的,你可还记得我曾与你提及关於我身亡後至冥府转生的经历?一殿閰王曾当场示下,让我转生便是为偿还所亏欠你的,及与你了结今生缘份。这一层缘由,皇上那儿与家里是早已知晓的。」商辂定定地瞧着秦雪梅诚然地说着。
「……」听闻完商辂这一番直述,忽而脑中一片茫然,秦雪梅此时真是语塞得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雪梅,莫要再犹豫,随我回商家罢!」商辂极力劝服秦雪梅,而实质上,他一开始便觉自己是有能力让秦雪梅愿意随他走的,仅是并未预料到,竟b他所以为的还要艰难上许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