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挺自信大方的嘛,你这反射弧挺长啊。”她玩笑道。
“我哪里来的自信,你喜欢的又不是我,万厉爵在你心里住了十年,我们才一年,你随时有可能后悔。”他这样说着,声音就有些涩然。
她不知道他是这样没有安全感,无奈道:“可是我不喜欢他了啊,苏静说的也是她自己想的,我可没后悔。”
“那你也后悔过。”他眼睛乜斜,洞穿人心。
许唯一阵尴尬,抱着他道:“好了,你怎么比女孩子还多愁善感,我保证那该死的念头以后都不会再有。你怕什么?”
“怕你太长情,又怕你不长情,万厉爵婚姻名存实亡,他家那么喜欢你。你一旦转身,我没有一点资本能留住你。”叹口气,蛮可怜的样子。
许唯怜爱之心一起,站在他的角度好像还真是。“果然先动心的注定一败涂地。”他又叹了一句。
许唯觉得他说的不对,捧着他的脸道:“我也喜欢你啊,共度余生的那种喜欢。我像是会吃回头草的那种人吗?信我一次,也信你自己一次。”
微微踮起脚尖,在他唇角亲吻,等到湿润了,才慢慢探进嘴里,含住他的舌尖。反被动为主动,他抱着她往旁边一转,将人抵在墙上。
疯狂的吻从脖子一路蔓延到锁骨,所过之处点火一般,激起颤栗。带一点薄茧的手捞起裙子,火热的掌心贴在柔软的腰肢上,滚烫酥麻。
许唯轻哼了一声,攀上他的肩膀才能稳住自己。单薄柔软的一层布料被挑开,私处风凉凉的,刺激的她瑟缩。
皮带解扣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然后就被一根粗硕滚烫的东西抵上来。许唯一惊,神智清醒了一大半,喘声道:“不行,在外面呢。”
“不会发现的……”他低声安慰。
万家的后花园非常宽阔,没有监控且树木茂盛,他俩在小路死角。两边来人远远的都可以看见,可是许唯背靠灯光,没有安全感。
这样偷情一般的情事,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秘密,更加刺激了。在他的揉捏下升温柔软,小腹紧绷,流了他一手。
纤细白皙的腿被架在强劲的腰肢上,他缓缓沉腰,被不断蠕动的吃到深处。由于紧张,奋力想将推出去。
却在蠕动收缩中含的更紧,两者紧紧镶嵌,没有一丝缝隙。肿大狰狞,推着穴道里的嫩肉捅进更深处。
里面层层的媚肉朝着一个方向顺着,在往出来退的时候,刮着逆鳞一般,挽留阻碍力道十足。尤其他这样轻插慢抽,那种擦刮疼痛的感觉都清清楚楚。
许唯不由呜咽一声,密道被撑的张大到极致,穴口的巴着不放,洞口的嫩肉成了透明色,吞吐着晶亮的淫液。
甬道里湿湿热热,饱胀感一路传到神经末梢,只剩被填充的感觉。见她适应了,他缓缓带着力道的冲刺,臂间挂着白玉一般的腿。
次次深入深处,即使甬道紧致吸力十足,也不能阻碍急速的进出。仿佛一根滚烫的火棍,直直的戳进身体深处,甬道内壁紧绞收缩快感汹涌。
小腹酸胀,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尾椎骨升腾起一阵接着一阵灭顶的电流。舒服夹杂着一丝微小的痛意,不敢大声的呻吟,所有的喘息悉数被堵回去。
甬道紧致,含住很艰难,穴口的软肉随时有被撑裂开的可能。每每全根没入往出来退的时候,都好像拔真空注射器一般艰难。
里仿佛有无数的小嘴,哪些小嘴恍若吸盘,吸住就不放。甚至顶进最深处,哪里也有一张小口,次次吻在马眼上,要吸出所有的精液。
被密道吸绞的有一种要断掉的疼痛,混杂着埋身在无比柔软的软肉里,快感无数倍放大。他的脸上是一种沉迷情事的疯狂,抛却了所有,只有次次打桩一般的重复动作。
许唯满面潮红,小腹痉挛了几次,流了满腿。突然蹙眉闷哼一声,密道褶皱深处,有一处微微凸起的肉粒被他猛地撞到。
她浑身一颤,腿一软,幸而被他抱着不至于滑到地上。之后有意欺负她一般,变着角度故意去撞哪里,指甲无意识的掐进他背上的皮肤。
道道的红痕在月色下都很醒目,许唯哼了一声,刚要求饶,忽听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有人路过。
她瞪大眼睛,听他在耳边喘气,“有人来了,小声点。”
她咬住嘴唇,本以为他会收敛一点,却是变本加厉次次撞在哪一点敏感上。许唯恨死他了,强忍着不出声,雪白浑圆的臀瓣故意收缩。
身体好像着了火,深处的灼热痉挛传遍全身,她的脸颊通红,身上滚烫。人却仿佛水里捞出来的,汗滴不断。
那一点小肉粒受不住打桩一般的猛力顶撞,悄然嫣红,致使感官更甚。身上过电一般抽搐,颤抖不停,已经急剧收缩了几次,小腹酸软的再流不出来水。
许唯一口咬在于世洲肩膀上,手上狠狠的掐着他,才能忍着不叫出声来。这一点微小的疼痛刺激,更像是一种催化,浑身的力量聚集于腰腹,重重的冲刺。
许唯哭的很小声,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力气,腿软的站不住,淫液精液覆盖的萋草之地不堪。
嫣红充血的软哒哒的拉耸着,合不上的穴口一股白浊接着一股白浊流了满腿,里面红肿的软肉可以看见一点。
他温柔的将她打理好,汗湿的头发抚到耳后,耐心的亲吻她的唇,“不要哭了,他们没听见。”
许唯想推开他,可是没有力气,就是觉得羞耻,在万家后院跟他做了这么久。于世洲将人揽在臂弯,“回去吧,我给你上一点药。”
这样的时间地点让他有一点兴奋,干起来就不管不顾,好像有些弄伤她了。许唯道:“几点了?”开口才发觉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
九点多了,他们胡闹了一个小时,许唯深感无法见人了,催他回家。于世洲神清气爽的半抱着她,她的内裤全湿了,此刻在他裤兜里。
所以裙子里面什么也没穿,她羞的不行,腿间黏糊糊的,一走路穴道里就麻木刺疼的厉害。被强行撑开的感觉还很强烈,有一种空虚的合不拢的感觉。
“你们小时候是不是在这院子里玩过捉迷藏?”他饶有兴致的问。
累的不行,她有气无力的回,“是。”
“那我们刚才的地方,你跟万厉爵去藏过吗?”他贴在她耳边咬字,滚烫的气息喷在耳廓。
她的身子现在格外敏感,被他这样一刺激,都感觉有一大股东西流出来了,急忙夹紧腿,“没有!”
“真的没有?”
许唯不理他了,半晌,于世洲开口道:“好嫉妒,想在所有你们玩过的地方干你一回,抹去你们所有的回忆。”
她累的没力气跟他分辨,于世洲小心的将人扶进车子。许唯睡的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看她。腮边的头发被抿到耳后,有人低语。“唯唯,我真的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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