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心里一直在惊异——之前不是没见过二饼的这里,上次以凤娇婶为首的几个妇女对二饼发飙以开玩笑的方式剥光他的时候,正好也让郑舒洁给看到了,虽然当时看的不是很仔细,半远不近的,但也看了个大概齐,记得当时没这么大呀,咋今天忽然变得这么邪乎了呢?
难道男人会在极短的时间里,这里发生这么巨大的变化?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加上对今天二饼谈吐方面的全新认知,郑舒洁还真是对这个二饼有了刮目相看的感觉,之前曾经有过的某种不为人知的念头,又情不自禁地冒了出来——像凤娇婶那样的半老徐娘都知道从这样半彪不傻的二饼身上揩油吃豆腐占些在别的男人身上占不到的便宜……
那今天自己逮住了这样一个机会,为什么不趁机也占一把他的便宜,尽可能地多拖延时间,尽可能地多把玩研究一番他的各种能力和结构,也好让自己对男人有个不用交学费的免费了解,回头又不用为此负任何责任,这样的便宜好事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呢?
现在就在自己的眼前了,别管他现在咋想,还是要跟着自己的节奏和意愿走才是自己最理想的状态……
“我倒是想告诉你,但你必须按我的吩咐做才行……”一听郑舒洁这样说,易容成二饼的李应当还是像刚开始那样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还是像你说的,我必须闭上眼睛才行?”郑舒洁直接想到的就是这个细节,刚才就是在这样的细节上,自己跟他争执了一番,然后,又按照自己的猜想做了一番假设,但却并没还原当时的真相,现在兜了这么一大圈儿,又回到了原点,也就直接这样问道。
“那是啊,不然我没法演示我的如何让凤娇婶瞬间崩溃,然后快速逃离的……”李应当再次这样强调说。
“那,你会不会趁我闭眼的时候,对我做出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呢?”郑舒洁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脸红了,咋能问这样带有强烈暗示性的话来呢?这不是明摆着暗示他,其实你可以这样做的,因为我闭上了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了,你岂不是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了吗?
“那你是想让我对你做出不可描述的事儿,还是不想让我动你一根儿汗毛呢?”李应当一听她说话的内容和语态,就觉得她这话问的有点怪怪的,马上这样回问了一句。
“当然是……不能允许你随随便便碰我身体了……”郑舒洁忽然有点羞涩难当的样子了。
“可是,你刚才可是一直都在碰我的身体,现在反过来,为啥就不然我碰你的身体了呢?你这样让我咋样告诉你,我在凤娇婶身上都做了什么手脚呢?”李应当其实完全不用碰到她的身体,就可以完成这个实验,但面对这样一个美女,还有这样一个难得的大好机会,错过了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所以,才会从这个角度来给自己找到碰对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