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什么意思呢?”杜妙春直接逼近了,非要较真问个清楚明白不可!
“我的意思是,今天妙春姐有点像普通女人一样,动不动就……”李应当还是不敢直接说出来……
“动不动就吃醋是吧?我问你,你现在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吃你们的干巴醋?你跟谁好那是你这个单身狗的自由,我跟你非亲非故的,犯得着吃你的醋嘛,我可没有那么低俗……”杜妙春似乎有点恼羞成怒,立即这样没好气地回应说。
“就知道妙春姐不是那种爱吃醋的女人嘛,好了,还是想想,等她给师父送完信儿回来,下一步咱们该咋办吧……”李应当可不想这样的时候跟杜妙春发生这样无聊的争执,赶紧转移话题说。
“别打岔,赶紧回答我的问题!”杜妙春却还没从那种氛围中挣脱出来。
“我不是都说了嘛,妙春姐不是一般的女人,不会像普通女人那样,见我跟别的女人有来往就吃什么干巴醋,妙春姐哪儿是那样世俗的女人呢——只是,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还是把精力都集中在如何救师父的问题上吧,应该再仔细想想,接下来到底咋办才更稳妥吧……”李应当还是竭力强行将话题给转移到如何营救香叔上来……
“还能咋办,已经开始了,难道还能中途停止啊,刀山火海,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哪里还有退路呢?”一听李应当反复这样转移话题,杜妙春也觉得,今天自己的表现欠佳,咋总是情不自禁就吃李应当的干巴醋呢?难道自己现在已经有了想占有李应当一辈子的潜意识?不能容忍他再与其他女人有任何来往了?现在为了救香叔,又冒出个蓝梦瑶,难道自己还能继续忍下去吗?
可是不忍又能怎样呢?自己将来注定不能跟李应当有什么名分有什么结果,自己干嘛还要有管束他,占有他的心理呢?
算了,既然他转移了话题,自己也赶紧打住吧,不然的话,真像自己刚才说的,将自己的形象搞得过于低俗了,所以,一听李应当这样说,马上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是啊,估计这工夫,师父已经得到消息,开始易容成别人的样子了——你说,香叔会易容成谁的样子呢?”李应当似乎看出了杜妙春的心理活动,但就是假装什么都没看出来,直接提出了这样一个即将面临的问题,似乎这样,就能彻底转移杜妙春的视线了。
“这个重要吗?这个事先咱俩可没商量让师父易容成谁的样子啊,会不会这个问题上出什么岔子呢?”杜妙春还真就有点担心这个环节了。
“我记得让蓝梦瑶去提醒香叔说的是,易容成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这样的话,香叔应该能理解咱们的意图,随便易容成一个跟谁都没关系的人,那样才能被放出来吧,香叔应该有这个智商吧……”李应当这样安慰说。
“未必,跟你比起来,香叔差远了……”一听李应当这样肯定香叔的能力,杜妙春却撇嘴这样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