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静的别院内,白温姝的身体非但没好,还越来越严重。
大夫认真把脉,总觉得不应该这样,询问脸色苍白的白温姝:“姝妃娘娘,每天的药您都有趁热喝吗?”
白温姝虚弱点头:“嗯。”
大夫抚了抚胡须,换一只手再把,犹豫道:“那我给姝妃娘娘换一剂药试试?”
白温姝不说话,几个时辰后看着侍女送进来的几乎快冷掉了的药,看着侍女放下药碗就出去,冷冷一笑,撑着身体起来把药都倒了,然后把空碗放回原来的位置,自己也躺回榻上。
她不愿意,真的不愿意像被打入冷宫一样被永远丢在这里、遗忘在这里,甚至死在这里。
她就不信,她真病到快死了,外面的侍卫还不向池封廷禀告。而侍卫一旦再去禀告,那就是连续两次了,她不信容辛还找不来这里。没错,从让自己生病开始,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容辛来。
入夜,侍女送冷饭冷菜进屋,顺手将空药碗收走,对白温姝看都不多看一眼,房间也懒得收拾一下。
又两天过去。
白温姝的身体越发的差。
大夫快束手无策,向侍卫请示要不要请宫中的御医来看看,并透露再这样下去恐怕白温姝是不行了。
侍卫清楚记得池封廷面无表情地说过“以后这种小事不必再向他汇报”,所以这几天白温姝的病情没有丝毫好转他也没再进宫禀告,但现在白温姝快病入膏肓了,大夫都说出这种话了,侍卫不免犹豫。
半晌思虑,侍卫让大夫再换一剂药试试,要是还不行,他再进宫汇报。
大夫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又开新的药,各种名贵药材只要有点作用的,都往里加,别院内没有的就让侍卫去外面的医馆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