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窗前,白温姝衣衫单薄,站了整整一晚。
第二天一早。
白温姝染风寒,发高烧,脸色苍白。
侍卫叫来别院内的大夫给白温姝看了后,进宫向池封廷禀告。
池封廷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听完毫不在意,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以后这种小事,不必向朕汇报。”
侍卫领命退下,出宫。
宫门外,隐藏已久的人悄然尾随上。
侍卫良久后发现,立即不动声色地在京城内绕圈,想办法甩掉后面跟踪的人,直到确定安全了才返回别院,进屋后看到白温姝正倚靠在榻上喝药,脸色还是很苍白,虚弱得几乎端不稳药碗。
白温姝听到声音抬头,看到侍卫身后什么人都没有,虽然心里早已经有了这种结果准备,毕竟她之前病得那么重,还在宫里,池封廷都没有看望过她一次,但真等不来池封廷,喝进口中的药还是更加苦涩了几分,垂下的眼帘盖住了眸底深处滋生的恨意。
屋内的两名侍女也都看到了,这等于是更加明确了白温姝已经被弃的事实,等白温姝一喝完药就把药碗收走,一刻都不想多留下来伺候,并且没走远就窃窃私语。
“呵呵,还想用这种手段引皇上来,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
“累死了,忙了一个早上,煎药的时候差一点烫到我的手。”
“早知道皇上不会来,我们哪用得着那么急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