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语棠只会这一招,错过了机会,就只能被陈慎抱着落入了被褥间。
这看似简单的一招,其实及其耗费心力,徐语棠没了力气,被陈慎抱在怀里一动不动。
但心里却是充满了拒绝。
陈慎抱着怀里的柔软,心里一下就软和了,他往日里习以为常的接触,如今却让他一下心里的稀罕的一塌糊涂。
他的手指下意识的轻轻擦过他手里的肌肤,怀里的女子这才像是反映了过来一般,手臂有些无力的推着他。
陈慎顺着她的力道往一侧躺过去,在这昏暗的床褥间,目光始终瞧着乱了发髻的女子。
“请陛下自重。”徐语棠语气不乏嘲讽之意。
“嗯。”陈慎点头。
徐语棠第一次察觉到男人的赖皮,她一边有些震惊,一边往旁边靠了靠。
这孤男寡女的,他们两人又不BBZL是没体验过人间极乐,此刻还是保持着距离好一些。
“来的时候,朕还有些担忧,如今倒是放心了三分。”陈慎这才用手指摸了摸了一丝小血横的脖颈。
徐语棠警惕的瞧着他不发一言,要不是他犹如采花大盗一般的进了她床帏,她会如此?
“陛下难道是走错了屋子?”徐语棠冷着脸,声音也冷淡。
陈慎明显一愣,也不知晓她这话是为了哪般。
徐语棠嘴角轻轻一勾,语气里更是充满了讥讽:“陛下当该知道您的丽妃可是被我毁了容。”
陈慎瞧着那张清丽的面容竟是没有丝毫的妒忌之意,心里有些失落之余,更多的是后悔。
他一想到今天瞧见的张明,长的也算是俊俏,也很有胆量,心里犹如一颗大石,压在他的心里,让他窒息的紧。
其实他不该那么的愤怒,拿下了张明,反而是一种露了怯,一种狼狈,但他唯恐,唯恐徐语棠真的瞧上了这侍卫。
他比邓奎更为危险。
因为他知道,他现在想着过去的时间里,大多都是徐语棠侧过脸瞧着自己的模样,平日里对着别人清冷的面容,在满是爱慕之意的瞧着自己的时候,是那样的漂亮,那样的让人心动。
所以他怕了,他认输了。
在他陈慎活着的这年岁里,第一次认输。
“语棠,朕从未对徐语夢有过一次的注意。”陈慎知道,有些事情他当初觉得不在意,不重要,但如今他要揉碎了讲,而且必须是他亲口讲出来。
他瞧着她脸色未有一丝变动,又接着说:“朕知晓你如今也不在意了,朕想说的是,以往的十几年是你在爱慕着朕,是朕做得不好,让你失望,让你心灰意冷,在往后的日子里换朕来,换朕来爱护你。”
“其实陛下您”徐语棠正打算拒绝,说他大可不必。
陈慎却是猜透了她想说什么,手掌轻轻的捂住她的嘴,轻声说道:“语棠,往日里都是你在猜朕,这下换朕全部展露给你看,你不用来猜,让朕来猜你,好吗?”
这是徐语棠第一次听见陈慎用如此带着哀求的意味说话,她虽然心里并无半丝的触动,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她干脆避而不谈,选择岔开了话题。
“陛下刚刚为何说您先前对我有些不放心,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陈慎如今巴不得她对自己有话要说。
“在你今夜打算骑马找朕之时,你是不是瞧见了徐语帆的侍从?”陈慎问。
徐语棠点头,问道:“那果然是个陷阱?”
陈慎如今定然是对她不会有任何的隐瞒:“对,而且是很拙劣的把戏,说到这里,也就要感谢一下魏太后的狂妄和徐语夢的目中无人了,她们定然是告诉努悍你是个很好骗的女子。”
徐语棠:“”
“努悍是边城外外敌的首领?”徐语棠听着这明显不是中原的名字,她问道。
陈慎似乎是BBZL想安慰她,先是点了下头,接着说道:“嗯,幸好你聪慧,根本就没有上钩。”
徐语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