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为何这样说?”徐语棠气息柔柔,像是她只BBZL是单单这么好奇一问,甚至语气间还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夜间的凉意一寸一寸的爬上了徐语棠的背脊,慢慢的渗进了她那空荡荡的心里。
她感受着男人胸膛上平稳的起伏,陈慎虽然瞧着浑身散发着千年不化的寒气,但那身上却是格外的温暖。
男人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纤薄的背脊,他的神情第一次有些犹豫。
但就在徐语棠瞧着他不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陈慎的目光却是悠远。
“你乖一点,语棠。”
徐语棠没有回答他这句话,她只是低下头假装自己困意来袭,让自己陷入黑暗之中,渐渐地睡去。
第二日,她瞧着陈慎的内侍呈上的汤水,习惯的端起玉碗轻轻地倒在了养了一株兰花盆里。
纵是知晓千般不该这样做的理由,但徐语棠也劝慰自己,也许如今并不是怀孕的好时候,大显和敌军如今正是交战之际,陛下在朝中也是十分的忙碌,自个儿作为皇后自是应当担起责任,切不可为了一些事情耽误了这大显后宫的运转。
况且,这魏家行为甚是诡异,她该多放些心思才是。
想到此处,徐语棠就让翡翠唤了张贵妃过来,说是新得了一张曲谱,姐妹二人探讨一番,也不失趣味。
张贵妃那张可人的脸充满了诧异,但她也不是不懂事儿,前儿魏尚书亲给皇后请求让其夫人来后宫瞧一瞧魏淑妃,过了两日也准她的母亲也入宫瞧了瞧她。
这也就是皇后和妃嫔们的区别之一了,皇后可自行召见家人,但嫔妃们却是没这个福分了,得皇上或者皇后恩准。
虽说成为皇妃最是荣光,但日夜待在这后宫的酸楚,也只有她们知晓了。
她理了理苏绣锦缎红纱的裙儒,目光低垂,那张可人明艳的脸露在眼光下,自是有一番风情。
前儿她母亲前来,除了关心她身子是否安泰,陛下是否宠爱以外,还告知她如今徐家正是风光荣耀之时,她即便心里再有积分不忿,也得退让三分,切不可像以往一样张扬跋扈。
还有一事,那便是子嗣,如今后宫多年无子,谁诞下黄嗣,那这后宫甚至前朝势力都将重新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