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的工作人员把她拦下,公式化的开口:“你们得准备个装骨灰的才行。”
时建国脸色有些难看,“直接泯江河里算了。”
还省了笔钱。
这话他没说,但别人都明白。
“时建国你不怕被人戳脊椎骨啊,你还在工地上上班呢,要是老板知道你是这人,你还能干下去?”
邻居听说他连棺材都不想买,顿时就怼上了。
时建国一听,脸色更加难看,“有你什么事,狗拿耗子。”
但还是掏钱
时建国跟着去火化的,时清挣脱开张艳梅的控制,跌跌撞撞的跟着车跑,跑了好远才停下。
她就蹲在路口守着。
下午,车回来了,时建国就抱着一个骨灰盒下车。
时清泪眼婆娑的看着好好的人就变成了这个小盒子,她的世界崩塌了,彻底的崩塌了。
奶奶没了!
她哭的眼睛都模糊了,晚上的饭也没吃,也没有人来过问她吃没吃。
小小的她就蜷缩在奶奶住的房间里,似乎还有奶奶的影子。
第二天,时建国就骑着摩托车把骨灰盒送到了陵墓之前她买的墓地,把骨灰盒给塞进去,封好,完了。
回来后,就通知张艳梅把那个屋子全部都收拾出来,放杂物。
就唯独时清的房间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