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姐,你十年前的作品很棒。”萧雅双手交合放在桌上,显得从容优雅。
“谢谢,还请你叫我苏太太。”时清神色很淡。
“我看过你之前的绣的作品和近期间的作品,这针法变化挺大的。”肖雅道。
“你虽然是模仿白老前辈的,但也融合了你独特的针法,很是特别。尤其是你获奖的那幅。”
……
她这话好似在夸奖时清,却听着让人不大舒服。
但是这针法是无法抄袭的,内行人知道,但其他人不知道。
这话一出,所有的评委席的人都是一致想法,时清当年的作品不是她自己所绣?
顿时看她的眼光都不一样了。
苏城在她坐下后就去了观众席,此刻看见她们在那说话,也自然听不见什么。
时清听后,淡淡道:“没想到初次见面萧小姐就对我如此关心。”
萧雅笑道:“著名的清风大师难得出现自然是要做足功课的。”
“这么说来你对我并不了解了?”
时清放下手中的笔,偏头看她。
清幽的眸带着淡淡的薄凉,看的人不甚自在。
萧雅被看的不太不舒服却也淡定的道:“自然是不了解,所以才做功课…”
“白淑琴是我奶奶,我承袭她的针法风格,有什么不对吗?当年的作品是专家验证,大师评定的。”
时清语气轻描淡写,好似在闲聊。
“都说隔行如隔山,你我虽是名绣小徒,但终究不同宗,萧小姐你说是吗?”
时清这话乍一听,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仔细品味。
这分明就是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