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婆子停下手,问苏城,“苏先生,这女人是您妻子吗?”
苏城漫不经心的道:“她配吗?”
姿态傲慢又无情。
“既然跟苏先生没有关系,那么,就该砸。”
“你丢咱们女人的脸。”
“俗话说鸡配鸡,狗配狗,婊子配牲口,你就是一乌鸡你还想攀高枝,你算哪根葱?”
“今天不砸醒你,就枉费来这一趟。”
几个女人你一言她一句,怼的白晚晚脸色苍白。
她们居然说她连婊子都不如,太过分了。
她崩溃的大喊,“这聘礼不是给我的吗?”
“这聘礼是给你的,你敢要吗?”时清一句,让白晚晚死咬住唇,“我为什么不敢要?”
“很好,我就欣赏你这胆量。”时清笑着点头,“我这里有三百万的聘礼,你们给多少陪嫁?”
“还有,既然二房,那肯定得听我的,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我让你往东你不得往西,让吃屎,你就不敢喝尿,明白吗?”
“你太过分了,你凭什么这么做?”白晚晚惊呆住,完全不相信,这是时清。
跟妒妇一样。
“就凭我是苏城明媒正娶的老婆,就凭他是我娃的爹,就凭这两点,你凭哪点不遵从呢??”时清清丽的脸漫着讽刺,那轻蔑嘲讽的语气让白晚晚的自尊防线在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