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不知道发生什么,看到苏城没说话就直接跟了过去,表情也很严肃。
楼上,苏振权看着他眯眼:“冷西连的事,你漏了多少尾巴在外面?”
“你大哥竞选在即,半点差错都不能有。”
苏振权虽老,但气场不低。
此刻盛怒中隐有利剑破销之势。
苏城周身敛着一个冷肃,面对老头子的指控,他薄唇轻掀:“你不是应该问他漏了多少尾巴?”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要搞什么?”苏振权眯眼,有些看不透自己这孙子了。
自从三年前耀庭死后,他就再也看不透自己这孙子的想法。
明明他就在面前,明明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底下,可就像是有层雾,隐隐约约的越发看不清。
就比如现在,他也看不清他想做什么。
“竞选的时候您就知道了。”苏城双平插篼里,姿态肆意慵懒,仿佛对苏振权的急切不甚在意。
楼下,时清忐忑的很,时不时的看着楼上,四哥不会挨揍吧?
爷爷看着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你别担心,你爷爷就那脾气,等下就好了。”老太太看她坐立不安的样子,笑着安慰。
时清还没说话,电话就响了,她一看是昭叔的电话。
原来是江然寄的东西寄到了云澜帝景,询问她要不要送到老宅来。
时清点头同意了。
但,只让他送了那副国画。
当国画送到的时候,苏城都还没下楼。
老太太看见有人在抬东西进来,放下手中擦拭过的手帕,疑惑的问:“清清啊,这什么东西?”
时清听到后面有人在说话,扭头看到她,放下手中的事过去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