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掀了下眼皮,唇角微勾:“慌什么?”
他喜欢慢慢玩!
苏振权没说话,看着那空中飘旋的落叶,深深叹息,许久才道:“你可知白淑琴葬在何处?”
白淑琴?
好熟悉的名字。
苏城的脑海里陡然浮现出一张灰白的遗像,抬眸看他:“爷爷认识清清的奶奶?”
“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只是没想到还会知道她的消息。”苏振权有些黯然,没想到她已经去世了。
“知道。”苏城指尖的香烟转了一圈后被他放进了烟盒里,动作流畅却不痞。
人长的帅就是转根烟都赏心悦目。
“带我去吧。”苏振权说完就转身上车,闭目不在言语。
南门胡同。
张艳梅如今就像是个孤家寡人一样在家,时江去了杜家不回来,时清嫁了个富豪也不回来。
时建国在当天就被宣判了终身监禁,永远没有出来的机会。
张艳梅双眼无神的揉着盆里的衣服,身上的粗布麻衣都被她洗的出了口子。
过路的人看到她这样都纷纷摇头,“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要我说,就是她咎由自取,清清那么好的一姑娘被他们欺负,现在知道她的重要了,怎么好意思去巴不饿人家?”
“算了,少说两句,毕竟不是咱们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