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暗啦(2 / 2)

“别,”沈司岚给她顺毛,“不说了。”

穗杏抱怨:“你老调戏我。”

沈司岚又淡定甩锅:“你要不懂我也不能得逞。”

意思就反倒还怪她想太多。

“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穗杏说,“是歪理。”

好大一顶帽子。

沈司岚掐掐她的脸:“你怎么受害了?”

“我的思想不纯洁了,”穗杏说,“我以后再也没法直视有性生殖这四个字了。”

沈司岚毫无诚意的道歉:“好吧,我的错。”

穗杏满意的点点头,接着为他着想般语重深长的对他说:“学长,这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一点也不适合,所以以后少说。”

沈司岚:“什么?”

穗杏答:“有辱斯文。”

沈司岚不急不缓的说:“那你别坐我腿上了,坐凳子吧。”

“干嘛?”穗杏不愿意起来,而且她觉得这样坐很舒服,“凳子冷。”

“不可以,”沈司岚说,“有辱斯文。”

穗杏赶紧说:“我坐你腿上这怎么有辱斯文了?”

沈司岚又学她问:“我调戏我女朋友怎么有辱斯文了?”

穗杏:“那不一样!”

沈司岚:“双标你还挺理直气壮。”

“不是双标,”穗杏笨拙的解释,“就是,你说那些话我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什么?”

穗杏不回答。

会顺着他的话去想象。

这怎么能告诉他,未免也太不矜持了。

沈司岚又问了遍。

穗杏抱着他,躲在他颈项里蹭他,试图用撒娇蒙混过去。

“别问了嘛。”

沈司岚拍拍她的头说:“不问了,把头抬起来,你头发蹭得我痒。”

痒?

穗杏蠢蠢欲动的心又开始使起坏来。

她非但没抬头,反倒更用力的蹭了蹭。

沈司岚绷不住,笑着指责:“我说你――”

听到他笑,穗杏得逞般也窝在他怀里吃吃笑了起来。

真是奇怪。

怎么会这么高兴。

就连大冬天的待在室外,鼻尖冻得通红却仍然不想回寝室,风刮过脸边冷得很,他身上的温度又很暖和。

两人各自安静了会儿,沈司岚开口:“所以生日礼物你到底想要什么?”

穗杏还是摇头:“我不知道。”

沈司岚扶额,换了种问法:“那你告诉我你最想要什么?”

“我最想要的你已经给我了。”

沈司岚看她:“什么?”

穗杏有意讨他开心,说起情话来一套一套的,但是又没法跟他一样说得毫无心理负担还能透出股撩人的语气出来,能够完整的说完整句话就已经够考验她了。

她抓了抓脸,用很低很赧然的语气说:“就你啊,已经是我的了。”

说完就赶紧干笑两声,试图缓解内心尴尬。

沈司岚懵了几秒,顿时抿唇:“……”

他动了动腿,穗杏踉跄两下从他腿上站起来。

紧接着他挡着唇偷偷低声笑出来,别过脸不看她,食指按着鬓角用手上的动作掩盖内心的波澜万丈。

愉悦的心理盖不住,左顾右视试图分散心思,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她刚刚那句话。

被个未成年的生疏情话会心一击,像是被羽毛搔到了最脆弱的地方,有点丢脸,但又在暗爽。

穗杏低头去看他:“学长?”

沈司岚声音闷闷的:“别说话。”

穗杏以为他生气,可看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又不像生气。

她蹲下,将下巴靠在他膝盖上,自下而上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红着脸问:“你害羞了?”

沈司岚否认:“想多了。”

她笑着说:“学长,我喜欢你。”

“……”

“我喜欢你。”

“……”

沈司岚耳根红彤彤的,捂着嘴不耐说:“知道,可以不用说了。”

她脸也很红,呼吸不畅,可还是鼓起勇气说:“我最想要的生日礼物就是你,你已经给我了。”

学妹现在很嚣张。

该死的胜负欲被激起,沈司岚咬牙低笑说:“谁说的。”

穗杏刚想问什么,却被他捧住脸,男人低头,直截了当的堵上她一直在聒聒噪噪的嘴。

清冽的气息入口,穗杏很快缴了械,在露营之后她也进步飞快,明白他想要什么,听话时就给,想使坏时就不给。

所以她将舌头安放在下颚,无论他怎么引诱也绝不妥协。

沈司岚扑了个空,稍稍离开,沉声说:“能不能配合点?”

穗杏挪开眼,装聋作哑。

沈司岚抱着她顿感无奈,张唇轻轻咬她下唇,又用舌尖轻舔以示抚慰。

穗杏嗯唔两声,想躲。

他追过来,这下她是连嘴都不张了。

“……”沈司岚叫她,“穗穗。”

“干嘛?”

对她的乖张行为,沈司岚起先还能纵容,但随着男人眸色渐深,黝黑的眸子掀起暗沉的漩涡,他选择少说多做,她不张嘴也无妨,直接撬开就是。

被撩狠了的沈司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撬开,长驱直入,舌尖交缠相溶,任由她怎么哀求喘不过气,也没再温柔的给予她喘息的空隙,以强势而攫取的方式重新拿回主导权。

穗杏城防被攻,还把自己的呼吸也给搭了进去。

等喘过气来她才颤巍巍问出刚刚的问题:

“难、难道你现在不是我的吗?”

沈司岚轻轻亲了亲她的鼻尖,挑着眉说:“心是你的,但身体还不是。”

穗杏:“……”

看她突然因为这句话又处于下风,男人终于将局势又完全逆转了过来。

他轻佻的勾了勾她的下巴,一本正经地问道:“所以穗老师,什么时候给我上有性生殖的实验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