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喜欢……”他低笑着吻着她,一手沿着她的臀骨探到湿滑不堪的幽缝,柔软紧窒的触感觉让他喘息一震。
“唔……”她缩了缩腰,想要避开她作战的手,却抵上了他腿间炙热吓人的硬挺,脸刷地一下烧起来了。
夏候彻低笑道,“脸皮儿这么薄,还敢诱惑人,嗯?”
她头埋在他的颈窝,被他兴风作浪的手撩拨得喘息不已,难耐地弓着腰贴着他火热之物磨蹭着,他哪里禁得住这般热情,一手托着她的臀便猛地用力撞了进去,而后发出快慰的叹息。
她扭腰挺臀,迎合着他的顶撞,快慰的感觉来得也格外汹涌猛烈。
“素素……素素……”他低哑声音在她耳边呢喃着她的名字。
她被撞击不断抖动,巨大的快慰中,哆嗦着身子迎来美妙的愉悦,他却冲撞得愈发凶猛,将她逼近崩溃的边缘。
“啊……慢点儿……别……”她难以承受地乞求道,殊不知这样更激发男人的残虐,托着她臀部的手粗暴地抓捏着。
静寂的泉室内,一室暧昧的喘息与呻/吟。
当他餍足之后,凤婧衣跟个猫儿似的靠在他的怀里,一动也想动。
夏候彻脸挨了挨她的额头,问道,“好些没有?”
“有点儿。”她懒懒地应道。
夏候彻轻抚着她的背脊,笑语道,“最近怎么这么缠人了?”
“我不缠你,你就会去缠别人的。”她抬眼瞪了瞪他,哼道。
夏候彻失笑,低头吻着她的额头,道,“朕连你都招架不住了,哪还有功夫去缠别人?”
“你笑什么?”她仰头问道。
他一低头,怀中的女人正轻仰着头望着他,散乱的发丝若隐若现地遮住丰盈的柔软,半露不露却更加妖娆妩媚,心念一动又吻上已经嫣红肿胀的红唇……
此时此刻,容弈刚刚赶回京中,连夜便入宫前来皇极殿禀报。
“孙公公,我有事要见皇上。”
孙平和沁芳与一众太医正在外面等着夏候彻他们出来,闻言瞧了瞧更漏道,“容大人再等一会儿,皇上稍后便出来了。
容弈点了点头,便也跟着在外殿等着。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从里面出来,容弈便忍不住催促道,“孙公公,你去通报一声,皇上说了让我一回京就来禀报的。”
孙平想了想,道,“那咱家进去看看。”
说罢,一个人往泉室去,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传出的暧昧喘息,哪里还敢再进去,连忙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皇上呢?”
孙平有些为难,说道,“容大人,皇上现在不甚方便见人,你还是等天亮了再过来吧。”
“不方便?”容弈不明所以。
孙平抿唇笑了笑,说道,“确实不方便,容大人还是先去西园等着,回头皇上出来了,再通知你过来。”
这时候他哪里敢进去打扰,除非不想活了。
容弈扫了一眼殿内的几个凌波殿宫人,再怎么迟钝也猜想到了是怎么回事,只得先答应了孙平的安排,暂且去西园等着。
孙平知道里面是个什么状况,自然不敢再轻易进去,只能带着宫人和太医们继续在外南等着,直到天亮了方才进去在外面提醒道,“皇上,早朝时辰快到了。”
温泉室内,一场云雨刚歇。
凤婧衣倒在榻上,身上盖着候彻的衣袍,听到孙平的声音不由暗自松了口气,为了不让他昨晚出宫,她什么苦肉计美人计都给使上了,代价不可谓不惨重。
夏候彻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肩头,一寸一寸啄吻着她光滑的后颈,唤道,“素素?”
“嗯。”她眯着眼睛应道。
“该起来出去了。”他道。
自己也真是荒唐,明知她还病着,竟还跟她折腾了一晚上。
“嗯。”凤婧衣应了应声,却动都不想动一下。
夏候彻将她抱起进了温泉池子里,本想唤沁芳进来伺候,一看她那懒得不想动的的样子,自己简单给她清洗了一下,便披上袍子将人抱了出去,吩咐了太医诊脉,方才自己去更衣准备早朝。
他从暖阁出来,便问道“容弈还没回来吗?”
“容大人昨晚就回来了,不过……皇上那会儿不方便,奴才就先让他到西园歇息了。”孙平低着头道。
夏候彻抬手抚了抚额,清了清嗓子道,“叫他过来吧,朕下了朝再见他。”
自己从来不是贪恋美色的人,昨晚怎么就着了那女人的道,昏了头了。
“是。”孙平连忙应道。
下了早朝,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之后,容弈已经在书房里等候多时。
“查得结果如何?”夏候彻进门便直接问道。
“凶手做事很干净利落,除了那个疯了的如夫人,没有一丝线索。”容弈道,这很像是南唐长公主的做事风格。
夏候彻闻言点了点头,到书案后坐下,道,“你说,那个如夫人是真的没有被凶手发现,还是……凶手故意放回来的?”
“故意?”
夏候彻眉目沉沉,说道,“下手这么干净利落,肯定是早有计划的,既然早有计划她就该知道靳英身边带着多少人,怎么会就单单忘了一个如夫人。”
“所以,那个女人是凶手故意放回来的,可是目的是什么?”容弈不解道。
夏候彻敛目沉思了一会儿,道,“如果真的是南唐长公主,那么是通过这个人向靳家和朕宣战来了,如果不是她,那么便是想通过放回来的人,将事情嫁祸给南唐长公主。”
容弈闻言也觉得有几分道理,“至于对方到底是何目的,想来也只有见过了那个如夫人,咱们才能寻出些线索了。”
“嗯。夏候彻点了点头,一边开始批阅折子,一边道,“晚上你随朕去一趟定国候府。”
“是。”
直到午膳的时候,夏候彻方才搁下手中的政务去了暖阁,太医说已经好转了许多,本是想叫她一起用膳的,沁芳却说她刚起来吃了些东西又睡了。
毕竟她有病在身,又一夜没睡,他便也没有去叫醒他,自己简单用了些便又回了书房去。
暮色降临之时,凤婧衣也睡醒了,从沁芳口中知道容军师已经来过了。
不一会儿,夏候彻过来跟她说了一声等他回来用晚膳,便换了身便装带着容军师出了宫去定国候府。
然而,等他们赶到定国候府之时,才得知如夫人因为没人照料,在废园里不慎吃了有毒之物,已经毒发在亡了。
靳家哪有空去管一个小小侧夫人,一早便吩咐人拉出府去葬了。
于是,追寻的唯一一丝线索,也随着如夫人的死而戛然而止。
而这一切的一切,包括他会想到的每一个疑点,他可能走的每一步,都早已经在凤婧衣和隐月楼的预料和计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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